爹也難逃干係,雲郎,你應該慶幸,最起碼是爹爹出面保了你的,不是嗎?”
“你,你,我,我,、、”
花雲滿臉的鐵青,讓他怎麼張口,事實上讓自己變成這樣的是秦家,而保了自己的也是秦家,最可恨的是他根本就站在秦家的這艘船上,秦鳳說對了,到了此時,就是想抽身,也是難如登天!他的神情很多變,秦鳳倒也沒有多看,只聽她接著又說道
“當時,你服的是南詔的秘藥,本來,這藥是有兩種的,一種可以說是生藥,雖然人會遭罪些,但是與姓名無礙;而另一種,是死藥,根本就無藥可醫!”
啊!花雲震驚了,他死死的盯著秦鳳,不由得想起了出征的那個晚上,本來秦鳳對他是軟語溫存,可是他做夢也沒想到當時秦鳳居然在他喝過的茶水裡下了藥,到了後來,他根本就離不開那種藥,一旦斷了,整個人就像是被毒螞蟻咬過一樣痛苦。後來,為了能夠趕回去服藥,他還輕兵冒進,這才導致全軍覆滅,但是譏諷的是,敵人居然很輕易的放了他,甚至還說讓他回來,給太師問好,當時,花雲整個人都懵了!
再次回憶起那時不堪的場景,花雲的心裡是苦澀酸甜俱全。秦鳳看他不再發愣,接著又說道
“雲郎,你是帶兵的人,當知道備軍的開銷是最大的,爹爹這兩次都是迫不得已,只要皇上不對我們秦家不理,秦家也不會做些犯上作亂的事情!”
花雲不語,秦鳳接著又說道
“當然,國庫就算是再富足,可是連著兩次的出征也都消耗的差不多了,雲郎,想必你也是知道的,赴滇南平叛失利也消耗了我朝大部分的兵力。”
“那現在呢,你跟我說這些究竟有什麼打算,還是你們又有了什麼計劃?”
“哈哈哈哈”的大笑聲響起,秦鳳閉上了嘴巴,花雲扭過臉,他看著秦太師,就見秦太師握緊了雙手,只聽他開口說道
“那個坐在龍椅上的小兒有何德何能敢忝居天子之位,哼,老夫是受夠了,枉老夫幾番忍讓,他卻步步緊逼,哼,老夫也想通了,與其居人之下擔驚受怕,不如趁機起兵,賢婿,為父問你,你可願助老夫一臂之力?”
啊?花雲震驚的一躍而起,他做夢也沒想到,秦太師在忍耐之下,居然有了這樣的心思,這,這可是大不敬啊?彷彿是猜到了他的心思,秦鳳低下了頭,秦太師老邁的臉上湧上了一抹激動的神采,只聽他開口說道
“不錯,賢婿,你的本領為父是清楚的,只要你好好的助掌了兵權,到時候這天下就是咱們的了?”
花雲語塞,突然間,靈光乍現,他急中生智的說道
“岳父大人,還有大姐呢?你要知道,大姐貴為當朝貴妃,這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你能夠擔保她是跟你一條心的嗎?呵呵,岳父大人,依著小婿的想法,我們還是從長計議為好,你也知道,大姐在宮裡深得皇上的寵幸,再者,她又是皇家的人。呵呵,岳父大人,你今日的話小婿就當沒聽過,如何?”
“哼”一聲冷厲的喝聲響起,花雲震驚了,他忙急嚷道
“是誰?出來,是誰?岳父大人,不好,隔牆有耳,我們、、、啊?”
他的話音聽了,不等他說完,門口就走來了一個帶著頭紗的女子,那女子一身黑衣,臉容被遮著,花雲的話說到一半,那女子一把扯下了頭紗。花雲啞然了,他驚奇的發現,眼前的女子並不是什麼旁人,而是,而是當朝的貴妃,他口中的大姐——秦鸞!秦鸞踏著宮步走了進來,她臉上的神情多了幾分的肅殺,見到她的時候,花雲的話嚥了下去,而秦鳳,則站了起來,她走上前,親熱的攬住了秦貴妃,嘴裡說道
“鸞姐,說好了你最後出場的,你看看,你的性子也太急了些,雲郎都被你嚇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