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香秀似乎很不開心,並沒有因為劉二彪的到來而露出喜悅。
摟住香秀的脖子,劉二彪問:“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
“我爹二七!”
死人燒七,以單為重,以雙為輕,因此二七不算是重要的祭奠日子,不過還是需要在家裡簡單的祭奠一下。
據說每過七天,鬼魂會回來一次,頭七的時候劉二彪就在長貴家裡,也沒見到他半夜找過來。
“要是害怕我晚上過來陪你。”
“不用,你去陪著王小蒙吧!”
香秀身上瀰漫著濃烈的醋意,燻的人昏昏欲醉。
“你這吃的哪門子的醋?”
“我吃醋,難道你這幾天不是和王小蒙在一起?你倆可真是恩愛啊,沒看見王小蒙走路的姿勢都不合適了嗎?”
“那是她自找的,你要是願意,我甚至能讓你坐上輪椅?”
“要你個頭,你走了這麼多天,連個電話也不打。”
“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人家王小蒙要是不回來,你會想的起我?”
“啥時候我也不能把你忘了啊!”
劉二彪拿了個首飾盒出來,拉著香秀的手放在了她手裡。這次出門買的多,見者有份。
“啥呀?”
香秀眉開眼笑,聲音也沒了剛才的幽怨。
“開啟看看!”
香秀開啟盒子,看到裡面擺著一條項鍊,她迫不及待的拿在手裡,仔細觀察著。
“這真是送給我的嗎”
“你猜!”
“那我可就收下啦!”
香秀抬頭看著劉二彪,兩隻眼睛又亮起光來!就現在這個狀態,就是現在將她拉到長貴墳頭去蹦迪,估計她也不說什麼。
她是個極度虛榮的女人,嚮往著城裡,也愛慕錢財。送給香秀的項鍊,和給王小蒙的只是款式不同,價錢差不多,當然,比起給蘇玉紅的金鐲子就差的遠了,可終究是我的女人,厚此薄彼已經太偏頗了,總不能太過吝嗇,跟了兩年,給她點東西又怎麼了,就是逛窯子,花出去的估計也比這多了去了。
“來,我給你戴上!”
劉二彪拿過項鍊戴在香秀脖子上,然後抓著上面的吊墜放入她的領口,手再也沒有拿出來。
“要死啊?等會兒來人啦!”
“怕什麼,這不說還沒有來嘛!”
卻說王小蒙,在門口醞釀了一會兒,才硬著頭皮進了院子。
“呀,小蒙回來啦!”
“爹,我回來了!”
“吃了沒?讓你媽給你做點飯。”
“不用了爹,我下飛機的時候吃過了,這飛機坐得我渾身都疼,我想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