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衣服的人,雖然內功不及他,但及有耐心,且招式沉穩,鬥到現在內息都沒亂分毫,便知道最後一定是他勝出。”
果然,像驗證秦相離的話一般,白衣劍客一個回身露出些許破綻,褐色衣服的人揉身而上,卻在最要緊的一刻被白衣劍客一招回旋踢反制,雪亮的劍架在他的脖子上。
許雙柳聽不見兩人在說什麼,只見在須臾之後,白衣劍客收回了劍,而褐色衣服的人趕緊灰溜溜的跑走了。
許雙柳給秦相離伸了個大拇指,“厲害!”
秦相離神色平淡的牽起她的手往回走,“打完了,回去吧。”
兩人剛剛轉身,還沒邁出一步,便見方才還架在別人脖子上的劍就/插/在自己面前。
身後傳來一道悅耳的聲音,不大卻足夠他倆聽的清清楚楚。
“兩位方才對在下的比試點評的如此精準,怎麼此時卻著急走了?”
秦相離從拉著她的手改為把手環在許雙柳的腰上,儼然一副保護的姿態。
連頭都沒回,只淡漠的道:“熱鬧看完了,自然不必留在這。”
許雙柳還沒等說話,只覺得自己不過是眨了眨眼睛,那個白衣劍客便站在了自己面前。
她驚訝的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的人,一時竟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
此人身高八尺,身材偏瘦,容貌中規中矩,白白的鵝蛋臉上有著一雙狹長的丹鳳眼,不知道是不是許雙柳的錯覺還是因為晚上的看不清的緣故,她總覺得這個人的膚色不正常,像是病態的白。
那人含笑著拱手道:“在下能贏還要多虧公子方才的提點,原本在下只想消耗他的內力,待他力有不逮的時候再將他一舉拿下,若不是聽到公子方才的話,在下還沒想到要露出個破綻誘他上鉤。”
“所以在下還未謝過二位。不知在下可否請二位上附近的酒樓痛飲一番,聊表謝意?”
許雙柳轉頭看了眼秦相離,沒想到他隨便說說就能扭轉局勢,實在是……太帥了吧!!!
而秦相離聽了白衣劍客之言還是毫無反應,甚至有些冷漠。
他淡淡掃了白衣劍客一眼,道:“你功底不深,雖然現在仍舊內息平穩卻也是因為吃了益息丸強行調動真氣所至,我若是你,現在就趕緊找個地方歇息調整內息,免得被內息反噬。”
白衣劍客聽了這番話,灑脫的笑意終於僵在了嘴角。
隨即銳利的問:“你竟看的出來?你到底是什麼人?”
秦相離抱著許雙柳繞過他往外走,“與其關心我是什麼人,不如多關心關心自己的身子,益息丸這種東西逆天而行,反噬之力非常人可忍,我勸你還是少吃為妙。”
“等等!”白衣劍客高聲道:“公子既然一眼就能看出在下的問題,那定然也是各種高手,大家都是行走江湖,何不結交一番?”
秦相離之輕飄飄的甩給他兩個字,“不必。”
他沒興趣,可許雙柳的興趣可是大大的啊!
她偷偷在下面拽了拽秦相離的袖子。
秦相離側目涼涼的掃了她一眼。
許雙柳頓時乖覺。
她被瞪乖了,白衣劍客卻不肯放過他們。
“公子,夫人,就算不想結交,那容得在下請二位喝杯酒,就算對方才公子出言指點的感謝可否?”
許雙柳覺得她和秦相離已經走出來好一段了,可那個劍客的聲音卻還是不遠不近的在自己身後,不用想都知道那人定然是跟來了,還跟他們保持著一樣的距離。
秦相離淡漠的道:“我無心指點你,只是跟我夫人解釋而已,你大可不必謝我。”
“公子,多個朋友多條路,以後行走江湖難免遇上,咱們也算有個照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