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
提起此事,許雙柳就氣,秦相離這廝已經躲自己一個多月了。
一個月來,她被郭嬤嬤訓管的比籠子裡的狗都嚴。
莫說找秦相離生孩子了,就是連解手都恨不得在旁邊遞紙。
“他找我算賬?哼,你難道不清楚他怕我麼?他都躲我多久了?他若有膽子,早在我教訓史嬤嬤的時候就該來了!”
許雙柳不屑的撇了撇嘴,“他呀,就是外強中乾!他要能來,我把骰子吃了。”
“吃!現在就吃!”
一道淡漠的聲音從身後悠悠傳來。
許雙柳揉了揉耳朵,嘀咕道:“咋還幻聽了呢?難不成我太想他了?”
“本王膽小如鼠,也值得丞相之女惦記嗎?”
話音剛落,許雙柳的面前便出現一雙金絲錦鞋。
她撅著屁屁順著鞋往上望……
“相、相離,你終於來看我啦?”
秦相離走近桌邊坐下,翹起二郎腿。
未等開口,就見三個陪著玩骰子的下人已面無人色,跪在地上哐哐磕頭。
“王爺饒命!小的們罪該萬死!”
秦相離連瞧也沒瞧一眼,一臉玩味的望著許雙柳,道:“你挺愜意啊?”
許雙柳簡直尬的快裂開了,她哭喪著臉撒嬌道:“相離,你終於來了,你再不來就快見不到我了,嗚嗚嗚……”
秦相離把玩著扳指,戲謔的道:“是賭的太開心,樂昇天了嗎?”
“呃……”許雙柳一口心頭血差點沒噴出來,“不、不是……”
她腦子急速運轉,給自己找臺階下,“我也是被老太婆壓榨的太狠了,這才苦中取樂……”
說著,她猛地上前抱住秦相離的胳膊:“我的夫君,你怎麼也不來多看看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秦相離瞬間黑了臉,冷喝:“給本王起開!”
“我不!”
許雙柳如膏藥一般緊緊的貼著他,“你派來的嬤嬤是存著弄死我的心,你若再不來,我可就被她糟踐死了。”
秦相離胳膊一轉,從許雙柳的桎梏中抽出,嫌棄拍了拍被她抓過的地方,“本王見你倒是非常的愜意,既然這樣,就讓嬤嬤再多管教三月。”
“什麼?!三個月?相離,你若是想我死,直說就好!”
秦相離嗤笑一聲,語氣淡漠道:“本王若想要你死還用宣之於口嗎?”
許雙柳咬著下唇,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委屈的道:“相離,一日夫妻百日恩,咱們可是同過床的,你忘了那天晚上……”
“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