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悶不做聲的許鵲巧聽了母親的話,這才不情不願的拉長著臉給許雙柳倒了一杯酒。
許雙柳抬手,擋了擋,“免了,我晚些時候還得回去,攝政王在府裡等我呢,喝醉了反倒不好。”
許昊志再次不陰不陽道:“攝政王重要,你父親就不重要了?陪我喝一杯都推三阻四的?我看你是要忘了本!”
許雙柳坐的四平八穩。
“您這話就錯了,我討好攝政王可不是為了自己,應該是父親忘了吧?”
許昊志目光閃了閃,沒有說話。
倒是吳夫人,一反常態的忙裡忙外,招呼著各自。
許雙柳剛吃了兩口。
吳夫人笑眯眯的道:“柳兒在王府可還習慣?”
許雙柳夾了塊雞翅,心不在焉:“目前還沒被折磨死,還算過的去。”
吳夫人嘴角抽了抽,笑道:“見你在賞花宴上的表現,想必攝政王特別疼你吧?”
想起秦相離的態度,許雙柳只有翻白眼的份。
可吳夫人這麼問,那就是還有下文了。
她索性把話挑明,“母親有話不妨直說,王府尚且有事,吃完了飯就準備回去了。”
吳夫人尷尬的賠笑道:“我是這麼想的,你妹妹如今也不小了,已經到了婚配的年紀,我和你爹想著總在府裡憋著恐怕找不著良婿,不如跟你回府裡,藉著攝政王的名頭也好為她覓得一良配。”
來了。
許雙柳心道,果然是鴻門宴,原來繞了這麼大彎子,在這等著她呢。
這夫妻倆打的倒是好算盤,把自己安排在秦相離身邊做棋子不算,還要把這顆棋子的價值發揮極致。
想借著攝政王的名號?打的倒是一手好算盤。
許雙柳放下筷子擦了擦手,“母親怕是想多了,我嫁入攝政王府,旁人不知,父親卻該知曉其中緣由。把許鵲巧帶進去,就不怕她豎著進去橫著出來?”
吳夫人一愣,轉頭瞧向許昊志。
糟老頭冷聲道:“哪有如此嚴重?你妹妹不過是借住在攝政王府,並不參與其他,何至於就橫著出來了?你就是不想幫忙!別忘了,她可是你的親妹妹,進了王府,對於你也是有幫助的。”
“哦?”許雙柳忽然來了興趣,“那父親不如細說,她對我有什麼幫助?”
她一臉戲謔的上下打量著許鵲巧,道:“是能幫我洞房呢,還是能幫我生孩子?”
“你少胡攪蠻纏!”
許昊志冷喝一聲,“這件事,就這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