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些大公司，小員工不認識自己的大老闆一樣。

沒有交集，就不會相識。

林雨晗的辦公室極其簡單，就跟他的住處一樣。

沒有半點奢靡。

辦公區與會客區，一眼就看完了。

林雨晗把零食放在茶几上，被子放在沙發上。

葉霜讓小志坐在單座的沙發上自己玩，上前把袋子開啟，把被子拿出來鋪好，今天折騰到現在也快到11點了，小孩應該早就想睡了。

&ldo;店長，其實您大可不必跟我一起等，我一個人也可以，保全科已經聯絡了附近的執勤民警，只要一有訊息，馬上&rdo;

&ldo;那你不也一樣？只要把小孩交給保安或者民警中的任何一個也一樣可以。&rdo;

林雨晗打斷了她的話，從購物袋裡扯出一個麵包，撕開包裝紙。

&ldo;小朋友，吃麵包嗎？&rdo;

他把麵包遞到小志的面前。

小志看看他，又看看麵包，最後用詢問的眼光看著葉霜，都說小孩更親近女生，此話真是不假。

&ldo;吃吧，叔叔和阿姨一樣，都是好人。&rdo;

小志聽她這樣說，欣喜地接過麵包，大口大口地咬起來。

葉霜笑著摸摸他的頭髮，想起小時候跟弟弟葉星一起吃烤地瓜時的情景。

那時候家裡沒有什麼零食，每到地瓜收穫的時候，姐弟倆就會燒一處火堆，把地瓜扔到裡面去。

等地瓜烤熟了，一面喊燙，一面又口不擇食地大口大口咬。

最後竟然連烤焦的地方都被舔得乾乾淨淨的。

轉瞬間，弟弟長大了，個子騰騰往上竄，現在比她都高出一大截了。

她就再也沒有摸過他的頭。

葉霜覺得有些冷，拉過被子的一角蓋在自己的身上。

上海這個地方真是奇怪，明明沒下雪，卻冷得出奇。

又沒有通暖氣，到了晚上，只能窩在被窩裡取暖。

麵包很快就被小志啃完了。

葉霜探身取了一盒牛奶，把管子插好，放在他的手中。

小志對她甜甜一笑，又喝起牛奶來。

林雨晗看著她，關切地問：&ldo;冷嗎？&rdo;

&ldo;還好，窩一窩就暖和了。&rdo;葉霜對他報之一笑，又對小志說，&ldo;小志，喝完了牛奶，到阿姨這裡來，別冷著了，知道嗎？&rdo;

小志很聽話，三兩口就喝光了牛奶，脫了鞋，坐到被子裡面。

&ldo;阿姨，你給我講個故事吧？我睡覺前都要爸爸講個故事的。&rdo;

&ldo;講故事？&rdo;葉霜為難地問，&ldo;那你要聽什麼故事哪？阿姨講個鬼故事好不好？&rdo;

&ldo;我怕！&rdo;小志一聽她要講鬼故事，急忙躲進被子裡。

惹得一旁的林雨晗哈哈大笑。

葉霜朝他瞪了一眼，林雨晗如乖巧的小朋友一般，立刻噓聲。

&ldo;那我講&rdo;葉霜一遍遍地回想自己以前聽過，看過的童話故事，好像有很多，又好像不記得幾個了。

又或者只有一些零星的片段，湊不成完整的故事情節。

只有一個故事是她聽得最多，也是記得最牢。

那就是《海的女兒》。

葉霜讓小志躺在沙發上，慢慢地講著。

&ldo;在很久很久以前，在很深、很深的海底，有一座雄偉的城堡，裡面住著六位人魚公主人魚公主無法把王子忘記，因為她是人魚，無法與王子接近，所以每到晚上，她就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