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眼鏡真好看~”
說好話也不行
“要不,叫你獨眼大俠吧~”
瞪眼
“呃,你叫流倪吧!流倪,留你~~呵呵,你的名字取得真有意思,有什麼喻意嗎?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你準備往哪流,幹嘛不留我,要留你呢?~~”
忍無可忍,就無需再忍。
流倪嗖的站住,後面的人猝不及防,差點撞上,強力忍住把書扔出去的衝動:“有病啊你,跟著我幹嘛,跟你不熟~”
一個學期了竟然還不知道我名字。
“再怎麼我們也是同班同學,現在又是鄰桌,如果你想,我們還可以成為同桌~~”
某人滔滔不絕的說。
深呼一口氣,見過臉皮厚的,沒見過這麼厚的。
不過這廝什麼時候臉皮變厚了?
“以後我們還得一起參加學校訓練,明年又一起參加春運會,相處時間機會多了,作為同一班的同學,你說我們是不是應該互相幫助,友愛,你不應該分裂同學之間的感情?”
“誰分裂你的感情啊?”流倪怒,讓人聽見指不定又成什麼。
“你呀,現在我找你說話,你不應該拒絕我呀!”某人理直氣壯。
“好好,那請你現在就先幫助我吧,~~別再跟著我!嗯?明白?OK?”流倪準備在自己暴怒前打發掉這個話癆。
王金洪愣了愣,然後好像很不明白的問:“不跟著你,我怎麼幫助你?”
“啊!~~神經病神經病~~”流倪暴怒,跳起兩尺高大吼,手上的書被扭變了形,咬牙切齒的瞪著王金洪:“你要是再跟著我,我就把你大卸八塊!”
說著同時,還手舞足蹈的比劃。
王金洪詭異地看著她,流倪顯然愣住了,也感覺不對,轉頭看了看。
不看不知道,這一看嚇一跳。
教學樓前面是花園,花園後面是圖書館,再往後是男生宿舍,挨著是後操場,花園對面是一幢二層樓的成教男生宿舍,平時上課都會經過花園和男生宿舍樓,此時花園的石階上坐了一排男生正瞪大眼看著流倪。
流倪窘了!她就知道這丫是故意的。
仰天大吼!我的淑女形象!
她鎮靜的,收起張牙五爪的姿勢,扯了扯揉皺的書,目不斜視的走了。
後來的幾天,流倪均隨著大部隊去教室或回宿舍,若是一個人她寧肯從圖書館繞過去教室也不要單獨走那條路,她真怕哪天被人認出來,然後來一群人讓她重新表演一次那晚的九陰白骨爪。成教的男生愛打架鬧事,不愛學習,不把老師放在眼裡,什麼事做不出來。
她沒忘記憶曾經有一次晚上半路被一群人截住,一大姐大二話不說就開始質問她,還不給她說話的機會,把她大罵一通後,末了指著旁邊一男生說了句:“他有什麼不好,你為什麼要拒絕他。”天知道流倪根本不認識該男生,認錯人的男生沒來得及澄清,流倪就被罵了個狗血淋頭。
其實她不知道好幾次她進教學樓都被男生宿舍二樓的人看見,沒過兩天,姓名,哪裡人,哪個班,有無職務都被查得清清楚楚。
悠閒過了一個星期,流倪又開始大方的從主道去教室,她要低調,低調,再低調,好好學習,將一切麻煩或將要發生的麻煩或有可能產生麻煩的事都扼殺在搖籃裡。然後就是賺錢,找前夫!
想起王維,她頓時覺得未來充滿了希望。王維是她前世的老公,想到結婚當天出了車禍心裡還有些難過!
王金洪偶爾找流倪說說話,開開玩笑,但是一般都他獨自表演,流倪在一旁虎著臉聽,她能不聽嗎,如果她不聽,某人就一直拿筆在後面戳。
週末,同學幾個約著到後山僻靜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