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來人是誰,下意識地想要掉頭而走,卻忽地想起昨天和蕭青山商量的事情,忙忍下心中的厭惡,待濮陽熙捧著鮮花走到面前時,才淡淡的問道:“濮陽熙,你到這來幹嘛?”
這回濮陽熙沒有馬上把鮮花送給柳清蟬,而是微微笑道:“清蟬,瞧你說的,我就不能來看看伯母嗎?”
柳清蟬沉著臉道:“不用了,我媽已經睡著了,麻煩你不要去打攪她!如果沒有別地事,我就先走了。”
“等等!”
濮陽熙忙道,“清蟬,其實我今天來是想告訴你一個好訊息,伯母地病有治了。”
“你說的是真地?”
柳清蟬裝出一副驚喜的樣子,可心中卻已是怒氣充盈,青山說的果然沒錯,看來給暗害母親的就是濮陽家的人了!
“當然!”
濮陽熙見狀,臉上的得意之色一閃即逝,隨即卻有些為難的道,“我們濮陽家有一位醫術通神的長輩,今天我把伯母的事告訴了他,他能有百分百的把握能夠治好,只是……只是……”
說到這,濮陽熙恰如其分地表現出一絲遲疑、一絲猶豫。
柳清蟬焦急的道:“只是什麼?”
見柳清蟬的面頰都有些抽搐,濮陽熙大感滿意,只是他卻不知道柳清蟬這不是急的,而是氣的!
接著訥訥了幾秒,濮陽熙才咬咬牙道:“只是我家的那位長輩曾經發過誓,絕對不給濮陽家族以外的人醫治。他說……他說……”
柳清蟬氣憤的罵道:“你還是是不是個男人,說話怎麼婆婆媽媽的!”這句話出口的時候柳清蟬完全不用掩飾自己的憤怒,十分解氣。
被她這麼一罵,濮陽熙不但不生氣,反而覺得她這才是正常表現,“清蟬,我說出來你可不要生氣。我家那位長輩說,如果清蟬你能夠成為濮陽家的人,那他老人家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出手,也不用違背自己的誓言!”
柳清蟬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成為濮陽家的人?你的意思是讓我嫁給你?”
“沒錯!”
濮陽熙嘆道,“這是那位長輩的意思,清蟬,雖然我從見到你的那一刻開始就愛上了你,願意一生一世照顧你,不過你不要為難,我就算是求,也一定會求得那位長輩為伯母破一次例!”
濮陽熙以退為進,深情款款地凝望著柳清蟬。
如果不是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即便是柳清蟬再討厭濮陽熙,聽到他這一番話,也會感動不已。但現在,柳清蟬有的就只有噁心,長吸了口氣,壓下胸中的嘔意,苦笑道:“算了,我想一個人靜一靜,濮陽熙,你先回去吧!”
“好!”
濮陽熙溫柔地頷首,“對了,清蟬,這束花送給你。”
看著這比昨天那束更漂亮的鮮花,柳清蟬遲疑半晌,終於伸手接了過來。
有戲!
濮陽熙心中微喜,本來他來時已做好了撕破臉皮的決心,打算柳清蟬不同意的話,就用她母親的病來威脅……現在看來,情況比自己預料得要好得多,或許不用明天她就會主動打點話給自己了!
“清蟬,你不要著急,伯母的病就包在我身上了!”
在康德大廈吃飽了氣的濮陽熙,終於感覺今天的陽光似乎明媚了許多,走起路來,都有點輕飄飄的感覺。
“成為濮陽家的人?我呸!”
看到轎車從眼簾中消逝,柳清蟬卻一把將那束鮮花塞入垃圾桶,從坤包裡將手機取出來……
蕭青山剛回到東郊別墅,手機就在兜裡快樂地叫了起來。為了方便和柳清蟬聯絡,他昨晚回來的時候,特意把手機從須彌戒指中取了出來。按下接聽鍵,聽著在耳畔響起的那個微有些沙啞的聲音|Qī|shu|ωang|,蕭青山的笑容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