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不合就打起來了。他算計好時辰,待心上人即將到來時,他佯裝被雲虛真人打成重傷,然後那位農家姑娘上當了!
她以為雲虛真人是個小氣的男人,人家都準備退出了你還把人打成重傷,這種小肚雞腸的男人肯定品性不好!於是她當場選擇了那位散修,並怒斥雲虛真人性情冷酷小氣。甩頭不理他了。
後來,那姑娘每天去散修的住所悉心照料他。一來二去,那姑娘的心意逐漸地轉移到散修的身上。沒多久。兩人便成親了。
雲虛真人當時除了劍術,其餘方面的境界都不高,沒瞧出某人的險惡用心,更沒能瞧出少女成親前那一顆左右矛盾的芳心。只道他倆是佳偶天成。有心成全。便在他們成親前故作瀟灑地一人悄然離開,繼續雲遊世間,孤身一人飄零了數十年。
在雲虛真人將近七十歲那年,他感到自己可能即將渡劫,而且成功飛昇的機率很高!
臨離開這世間前,他不由得想起自己人生中那段最真最美的心動一刻來。他已經將青年時期的那段情感放下了,偶爾想起,只是坦然一笑的平靜。他想去看看他們。看看他待她好不好,看看她過得好不好。
故人久別重逢。相約三人當年明爭暗鬥的小山村一聚。
散修夫婦早已經開始雙修,不過由於農家姑娘的資質不高,所以修為只是一般般,連帶的拖累了散修。不過,那散修也是個遊戲人間的,只愛俗世繁華的塵囂,不羨天上宮闕的清冷!故而夫婦兩人倒是樂在其中。
只是,散修神采依舊,農家女子已是風姿不再,眉宇間染上了幾許愁緒。雖然見到雲虛真人時她笑得一臉歡快自然,但云虛真人瞧得出她心裡有事。估計是生活不盡如意,但他一個外人不好多說什麼。
那時候,散修最得意的一位弟子——二十歲的西疆王西宮如鏡也在場。他是個不安守本分的帝王,經常三不五時偷跑出來跟隨師父學藝,但他的國家同樣被治理得很好。
他是修士,無論師父在哪裡,他都能很快到達,也能迅速回到宮中處理國事。如此奔走他也不嫌累,反而覺得很有意思。
雲虛真人見他天資不錯,便在山上多呆了些日子,教了他一些劍法。不過他很妒忌散修,覺得他不但能與意中人長相守,更收了一位資質上乘的好徒弟。
離別前的一晚,由於西宮如鏡要微服私訪某地,所以要在山下城鎮坐馬車一路緩緩前行,以便體察民情。剛巧農家女子也想下山買些下酒小菜給雲虛送行,便一起下山去了。
當晚,雲虛真人與散修哥倆喝得盡興。那散修一個不小心說漏了嘴,得意地將當年那個小計謀說了出來。不但如此,那散修還透露說女人多就是煩……意思是說他除了農家女孩,還有其他女人?!
難怪她不快樂!這自命風。流的賊子用計將她奪去,卻不好好珍惜,竟然還收了很多女人?!他對得起她嗎?!
沒說的,雲虛真人怒氣一來,不假思索地將醉意微醺的男人海揍一頓。
此時此刻,那散修一來喝多了,二來這些年只顧著享受生活,除了教出幾名得意弟子外,自己的修為倒是沒長進,於是這次是真傷了!也是緣該如此,去給兩人買酒菜的農家女子剛好在這時候回來了。
見狀,她再一次誤會了雲虛真人,以為他還記恨著自己男人。一日夫妻百日恩!不管丈夫有多少女人,夫婦倆還是有感情的,所以她仍然站在散修這邊。
雲虛真人是個高傲的人,他見誤會已深,她望他的眼神帶上了恨意。不禁心中掠過一絲傷痛與難堪,更加不想多作解釋,正欲離去時,被痛醒的散修叫住了。
那位散修認為雲虛真人仍惦掛著自己的女人,心中怒恨,加上有點妒忌雲虛真人修為大增,即將渡劫飛昇成為人上人,於是硬要與雲虛改日比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