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救你,讓你死了才好!”
她盛怒之下這一掌拍出去到底用了幾成功力,她自己也沒有斟酌,只是剛剛碰到他的身體,就見他噴出一口鮮血橫飛出去。
“天啊!”這下子本來對她心存感激的商販也都嚇傻,隨便抓了幾樣自己的貨物就跑,生怕她真的“心狠手辣”到連他們都要殺了。
言蘿也沒想到自己會出手打人,所以見他噴血飛出自己也驚到。
用腳碰了碰他的後背,“喂,你站得起來的話就不要裝死。”
但是官一洲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裡,悄無聲息。
糟糕,不會把他打死了吧?言蘿急忙用手試探他的鼻息,還好,還有呼吸,只是太過微弱。
“遇到你算我倒八輩子楣!”言蘿終究不能把他丟下,恨恨地罵了一句,將他的身子提起,放到那匹他騎來的馬上。
“希望那兩個人的比試還沒有結束。”她縱身躍上馬,坐在官一洲的身後,雙腿用力一夾,縱馬直奔菊花樓。
剛奔上樓,就見仇無垢面對著樓梯口坐著,言蘿喜得立刻過去拉她,“快走快走!”
“怎麼了?”仇無垢的面前有一排的小瓶子,本來正與坐在自己對面的人說話,被言蘿突然打斷,有點不大開心。
“樓下有個傷者,要你趕著去救。”言蘿一臉急切。
“救人啊,什麼時候你也開始心慈到會救人了?”仇無垢似笑非笑地看著面前的銀髮男子,“救人是神醫的事,我不過是個只會用毒的毒婦,不懂得怎麼救人。”
於是言蘿又轉過頭對著那名銀髮男子說:“公孫,先別比了,和我去救人。”
公孫那張俊中帶邪的面容不動聲色,“這一場比試還沒有分出輸贏,就算是天大的事情我也騰不開手。”他對著仇無垢挑起眉尾,“若是你認輸,我現在就可以起身救人。”
“既然沒有分出輸贏,我為何要認輸?”仇無垢輕聲笑道,“請君繼續。”
“這麼說來,你朋友的病人你是不想管了?”
仇無垢看了眼言蘿,“反正她也沒什麼朋友,想來那個病人無關緊要,不救就不救,我可管不了那麼多。”
“正合我意。”公孫抬手抓起桌上一個瓶子剛要開啟,就聽言蘿大喊一聲,“小心有毒!”
公孫一怔,剛要說話,言蘿一掌將瓷瓶打飛,緊接著他眼前一陣混亂,再定睛去看時,所有的瓷瓶都被言蘿抓在手裡。
她退後幾步,朗聲說:“行了,現在可以和我救人去了吧?”
仇無垢微微變了臉色,從自己的袖中迅速拿出一粒藥塞進言蘿的嘴裡,“吃了它。”
“到底是朋友,剛剛這十個瓶子在我手裡時就沒見你如此緊張。”
“那是因為我知道它們毒不死你。”仇無垢淡聲回答,然後對言蘿道:“服你了,人在哪裡,我去看看。”
公孫伸臂一攔,“喂,不是說救人是我們大夫的本分嗎?”
“神醫無能的話自然要我費些手腳。”仇無垢頭也不回地跟著言蘿走下樓。
樓下的官一洲還趴在馬背上,奄奄一息的樣子。
仇無垢蹙眉道:“你若不想他死,最好將他反躺過來,否則這樣不能讓他順氣呼吸。”
言蘿將官一洲從馬背上提起,仇無垢見她粗手粗腳,忙道:“哎,你是要救他,不是要摔死他。”
“怎麼那麼麻煩。”言蘿不耐煩地拉過旁邊一張桌子,讓官一洲平躺在桌子上。
茶樓的掌櫃湊過來剛開口說:“二位姑娘,我們這裡還要做生意……”
言蘿一記冷厲的目光瞪過去,掌櫃立刻縮到櫃檯之後。
仇無垢的手指在官一洲的胸口摸了一下,“他被人打斷了三根肋骨,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