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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這裡還有活水從外流入,所以他很快就將水打了回來。

“把信紙放到盆中。”

白紙入水,立刻顯現出宇來,官一洲驚奇道:“真奇妙,怎麼會有字?”

“這是無垢的密信,先用藥水寫成,遇水方能顯現。”

紙上的確是仇無垢的筆跡,簡單地寫著幾句話,

近來江湖傳言我為妖女,你為魔女,前日有所謂正義人士到我谷中搗亂,已被我的毒陣逼退,你當小心。

“該怎麼辦?”官一洲擔心地問。

言蘿不以為意地將那張溼紙一把抓起,揉爛之後丟到牆角去,“我會怕這些人才怪。”

“自己的屋子怎麼都不知道愛惜。”官一洲叨唸著跑過去把那張廢紙撿起來,轉了一圈才找到個筐子來裝廢棄之物。

那盆水他也不浪費,又找了塊布開始上上下下地清掃,一邊擦著桌椅板凳一邊說:“屋子要弄乾淨人才住得舒服,你看你好久沒回來,這裡到處都是灰塵,晚上睡覺的時候也無處躺,沒準早就有什麼蛇蟲鼠蟻在這裡築窩安家了。”

她閉著眼靠在一張石榻上,懶洋洋地說:“官一洲,你是不是算準我現在沒有力氣打你,也打不過你,所以就又開始聒噪?”

“你要是怕我吵你我就不說話了。”他果然閉上嘴,好半天只能聽到他走動和擦拭東西的聲音。

這種安靜讓言蘿也只是寧靜了片刻,睜開眼,看著他忙忙碌碌的身影,她有一瞬間的恍惚,以為這個男人在自己的身邊許多許多年,嘮嘮叨叨地說著話,做著事,是她再親密不過的人。而在王宮之中,即使是血脈相連的父王,也不曾讓她有過這樣的親近感。

“晚飯吃些什麼,你這裡什麼食材都沒有吧?”他把手邊的零活都幹完才重新開口,沒想到一轉眼與她直勾勾的眼神對上。

“在監工我,怕我偷懶。”他笑嘻嘻地說。

她對他勾手,“你過來。”

“每次叫我你都是這個手勢,就好像我娘叫寶山的樣子。”他挪步過來。

“寶山是誰?”她隨口問道。

“是我娘養的一條狗。”

她想笑,但是忍住了,冷冷地說:“你現在在我眼裡和一條小狗差不多。”

“是是,能伺候公主飲食起居,還能陪你說話,是隻忠誠無比的好狗。”他不介意地自嘲,只為了博她開心。

“把藥包拿過來,我後背上的藥該換了。”她指了指放在石桌上的包袱,翻身反躺在石榻上。

他拿過藥膏卻有點呆呆地,不知道該怎麼辦似的。“那個……你自己方便擦藥嗎?”

“你以為我練過軟骨功,手臂可以翻轉自如地勾到所有的地方,”她褪下自己的外衫,“你要是故意裝正人君子,別怪我一會兒踹你出去。”

官一洲遲疑了一瞬,坐到石榻旁,左手拿著藥膏,右手將她的外衫輕輕拉下一些。

雖然已是深冬,但她穿得還是很單薄,外衫之下只有一件貼身的褻衣,而那件褻衣也已染上了血漬。

“你的……衣服髒了。”他小聲說道。

“嗯,裡間有乾淨的衣服,一會兒你拿一件過來。”她背對著他,解開了褻衣的扣子,肩膀一鬆,露出大片如雪的肌膚,光潔的裸背上那個讓他觸目驚心的傷疤猙獰地暴露出來,讓他在心神盪漾之餘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氣。

“這不快點,想凍死我啊。”她低聲催促,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古墓太冷,聽上去她的聲音有點微微地發顫。

他急忙挑出些藥膏,小心翼翼地塗抹在她的傷口上,但只見她的肌膚上泛起一層寒傈,連她的身體都在微微地顫抖。

“是冷還是疼啊?”他憂慮地問。

她沒有回答,靜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