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烈的酒精味這才消散了,薄荷清爽的味道飄散在空氣裡。
盛蒲夏頭靠在他胸口,雙手環住他的腰,惺忪著眼呼吸均勻:“席哥,我馬上要拍戲了。。。我要紅了。。。。。。等我賺了很多錢我養你。”
他知道她醉了,也知道這番話是出於肺腑。
席灝單手擰毛巾給她洗了把,橫抱著走進了臥室。放她下來的時候蒲夏順勢摟住了他的脖子,星眸半睜半開的看著他,忽然咧嘴一笑:“席哥,我們跳舞吧。”
“別鬧,睡覺。”
她的腦子已經被殭屍吃掉了,哪裡還會有半點理智,起身撲向他,一個橫跨就坐在了他腰上。
大毛喵喵了兩聲走了出去。臥室的牆紙色彩十分明亮絢爛,映著零星的燈光色彩交融,是一種壓抑的曖昧顏色。
“騎馬舞怎麼樣?”盛蒲夏吐了一次就再也不覺得那麼難受,酒精作祟越發收不住。
席灝雙臂枕在腦後靜靜的看著她發酒瘋,哪知她這騎馬舞還沒扭上幾圈她就捲起毛衣脫了個精光,也許是女人睡前脫衣的習慣,她本能的去解胸罩後的扣子,他長臂一伸止住了她的手。立馬坐了起來,一手嵌住她的雙手一手摟著她的腰肢。大手的薄繭與她細滑的面板貼合在一起,引得蒲夏笑聲不斷。
她太敏感,十分怕癢。
他的頭正對著她的山峰,而她還跨坐在他身上,因為怕癢所以輕微的扭動著。席灝閉了閉眼,將她塞進被窩裡,裹得不留一點縫隙。
盛蒲夏覺得這遊戲好玩極了,他雙手扣在被子兩邊壓制著她的身體,她卻一直在找空隙要鑽出去。
“蒲夏,別鬧。”
她笑了笑,滿眼的醉意。雙頰米分撲撲的,嫣紅的唇畔宛如盛開的玫瑰,席灝看得一時迷了心,被她鑽了空子從被窩裡逃脫了出來。
盛蒲夏一把撲進他的懷裡,傲人的雙峰隔著薄薄的襯衫布料磨蹭他的胸膛,是撩動是勾引。
席灝下意識的摟住她,炙熱的手掌心貼著她光潔的背。他淺淺的吸了口氣,看向她。沉靜的眸子裡有火在燃燒。
“蒲夏。。。。。。”嗓音也越發沙啞乾涸。
她聽到他喊她名字,微微仰頭,迎來的深深的吻。
他的手扣著她的腦袋,不容許她退縮一點點,舌尖緩慢的勾勒著她唇瓣的形狀,牙齒輕劃過下唇,狠狠的吸允住盤旋了一陣,舌尖舔過溼潤的牙齦,措不及防的全部湧進,與她的纏繞共舞。
半醉半夢的盛蒲夏被吻得頭暈腦脹,他就猶如一頭優雅的獵豹,連讓她喘息的時間都不給。
席灝將她引入自己的口中,輕輕吸著,緩慢而輕柔。
靜謐的夜晚裡只有他們相互此起彼伏的喘息聲飄蕩著。
“席哥。。。。。。”她覺得自己快要缺氧而亡了,推了推他的肩小聲呢喃著,泛紅的雙頰都能滴出水來,柔軟的腰肢在他的擁攬下越發無力酥麻。
他的手正抵在那釦子上,欲行解去這阻礙。席灝微微張開眼睛,眼前的她那麼動人,那麼可口,可是他能清楚的看到她渙散的雙瞳裡沒有他的身影。
席灝推開了她,怔了一會,下床拿了睡衣給她套上。盛蒲夏早已忘了前一秒發生了什麼,只覺得腦袋沉得很,倒頭就睡,任由他擺弄穿衣服。
他臉牛仔褲都沒給她脫就把她塞回了被子裡,轉身去了客廳陽臺吹風。
星光朦朧,月色浮現,深更半夜弄堂裡的人家都已熄了燈,秋風拂過透著絲絲的涼意。席灝背靠著欄杆,雙肘隨意的撐在上面,修長清冽的雙眸微斂,流轉過一絲異樣的光彩。
六七年前蒲夏初中畢業,老爺子備了一桌菜,一大一小都醉得稀巴爛。當時他們之間的分割線就在於未成年與成年,初中剛畢業的黃毛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