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對方的教室,她看見韓棣棠不在,就著急的問劉鬱金他去哪裡了?
劉鬱金說,“我怎麼知道?我又不可能跟著他去看看。人家走的有半小時了,可能就是為了躲你。你這樣天天來多嚇人啊!”
切,說的這麼誇張,我這麼柔弱可愛的小女子哪裡嚇人?她也無心在劉鬱金身邊逗留,說了拜拜就離開了。
出了教學樓她想,他能去哪裡呢?這麼早他不可能回宿舍,又不可能出去瞎逛,八成是去圖書館了吧?
這樣想著她就來到圖書館。
晚上圖書館只有三層是開放的。她每層都轉了一遍,沒看見那個身影。又去每個書架前溜達一番,還是沒看見。
無奈之下她隨意抽了一本書來到左邊這個大自習室,找了個沒人的位置坐下來。翻到十幾頁時,眼睛乾澀的她停下來做個眼保健操。
這是她多年的習慣。
做完眼保健操眼睛睜開的那一刻,她突然發現了三十米開外斜對角方向的那個正在低頭看書的人,不是韓棣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