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軍各部交流過來的青年學生幹部。
擔任營、連、排主官的,則是富有戰鬥經驗的幾十名抗聯戰士,百餘名散落錦州一帶堅持抗戰的原東北軍士兵。
鑑於“歷史上”宋將軍捨不得這些寶貝疙瘩動刀槍,遲至開戰前夕才發給步槍的教訓。
教導團的裝備訓練,可謂是一等一。
著裝整齊。人人都是鬼子鋼盔套上粗劣版迷彩裡外襯的“凱夫拉”,淡綠色寬大工作服式的棉布軍裝,有些臭卻絕對便於行軍作戰的黃膠鞋。
武器特殊。五百支步槍清一色遼十三式,六十挺輕機槍全是捷克式,十五挺重機槍更是從主力一團摳出五挺馬克沁配齊。
便於山區機動的火炮,做到團屬炮連蘇羅通、麥得森各兩門,迫擊炮每排配備一門,擲彈筒每班一具。
班長及以上幹部,人手一支十響、二十響駁殼槍。
訓練有素。完成圍困任務,依照命令分作兩個方向撤離,做出慌亂“逃跑”架勢。
依然能夠分別向被圍、來援之敵精確打擊,之後交替掩護,翻山越嶺全身而退。
使得一木清直率部,興高采烈與困守興隆縣城的日偽匯合時,心底有些悻悻不快!
日偽不知特勤旅有意開閘放水、引流滯洪,得意揚揚地發出捷報的不止是一木支隊。
第六師團四千餘兵力,配屬五千餘偽軍,在守備團各部“稍觸即潰”的鼓勵下,大踏步地挺進。
洶洶山洪般漫過各處河谷村莊,分兵佔據房舍及附近制高點。
準備站穩腳跟後,便對困守各處崇山峻嶺之上的抗日軍民,毫不留情地掩殺過去。
不見人影的鄉村,空無餘物的房舍,並沒有影響谷壽夫的大好心情。
致電關東軍司令部之後,立即一頭扎進一所寬敞的大房子內。
深知其習性的部下,早已將大炕燒得熱乎乎的。
十多個被擄掠來的“花姑娘”,瑟瑟發抖地擠成一團,蜷縮在屋子一角。
她們是興城、建昌等地,第六師團行軍路上的“戰利品”。
谷壽夫的著名理論,是弱勢敵國的一切,都屬於“大日本帝國勇士”理所當然的享用品。
什麼建昌、興城不屬於“匪區”,那不是他考慮範疇內的事!
有足夠的花姑娘供自己與部屬享用,以激勵“皇軍”無與倫比的戰鬥力,才是他的目的。
他堅信,享用這批攜行而來的戰利品,能夠刺激神勇的“皇軍”,更加所向披靡。
將那些躲在深山岩洞裡的“抗匪”趕盡殺絕,令那些隨“抗匪”躲藏的花姑娘,也像眼前這些一樣。
風雪中的下元熊彌中將,遠沒有這麼好的享受,卻也是意氣奮發地電告關東軍司令部:
第八師團連日苦戰,擊敗數以萬計的抗匪,重新打通承德、灤平與冀東、察南交通要道,只需趁勝追擊拿下古北口,便可恢復“滿洲國”西南疆界……
算起來,承德南部山區,是在第八師團手上失控。
而今在第八師團(其實配屬了混成旅團、偽軍不少)“雪恥”奮戰之下,勝利在望。
也就難怪他此時喝著凜冽西北風,卻心情無比暢快!
“這個吳楞子,這、這戰是怎麼打的啊?
“什麼誘敵深入,簡直就是開門揖盜!
“不行,老宋,我們不能再呆在大馬群山看熱鬧,必須儘快趕到興隆去!
“重新部署力量,將日偽趕出山區去,保住這塊至關重要的抗日根據地……
“咳呀!你倒是說話啊!”
大馬群山的皚皚冰雪下,並不寬敞的掩蔽部,迴盪著老古焦急的咆哮聲。
可謂有人歡喜有人愁,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