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擊炮,甚至指示其後方大口徑火炮準確攻擊我方守軍。
我方每守住一天,都是數以百計將士的生命為代價,要是照這樣放任下去,十八軍再耗個十天八天也算是打殘了。
………【第八章 城市狙擊】………
魯家哥仨與狙擊組戰士扣下扳機之前,熾烈的槍炮聲驟然響起。
處於前哨位置的小鬼子登時懵了,自開展以來只有他們不停拔撩的份,什麼時候輪得上“支那”守軍如此張狂啦?
那些處在持志大學高大建築上的小鬼子,可被正面發動猛烈火力襲擊的國民政府軍第十八軍第十一師舉動給氣瘋啦!
各棟建築上的觀察哨、重機槍、迫擊炮人員立即就位,準備再一次以精確火力給予最為兇悍的教訓,直至這些“支那老鼠”馴服為止。
槍炮聲中,沒什麼文化的魯家兄弟和狙擊組的戰士們,再也顧忌不上當面之敵佔據的是難聽的“日本墳”、還是視作神聖殿堂的“持志大學”。
在他們眼中,只剩下那些在制高點上晃盪的倭鱉怪腦殼。
八倍清晰率望遠式瞄準鏡視野裡,友軍看著像模糊豆粒般晃悠的倭瓜,在他們看來眉目清晰、五官可辨。
半年多的槍林彈雨生涯不是白白虛耗,旅長提供的上千發訓練用彈也不是聽個響的鞭炮,死於他們手下的日偽也從來不是傻呆呆站立不動的活靶子。
忘卻一切,無視一切,加了消音器的十五支特製狙擊槍,在就近掩護的第十一師友軍都難以察覺情況下開火了!
讓魯志興瞄上的是一個鬼子指揮官,刁鑽地在一座被稱為教學樓的四層視窗舉著望遠鏡,還不時轉頭似乎對誰嚷嚷著些什麼。
憑藉旅長灌輸的知識,魯志興覺得這個小鬼子異乎尋常,透過望遠鏡篩查目標、確定順序之際,早已將這個狗東西作為首發殲滅物件。
距離八百米,相比他一千二百米有干擾條件下首發命中西瓜大小陶罐的成績來說,實在是太輕鬆了!
什麼初速、彈道軌跡,直到現在他還是一知半解,但八百多米距離一呼一吸間就能見效,卻還是非常清楚的。
隨著他手指的扣動,波瀾不驚的呼吸間,那個看似志得意滿的鬼子猛然一愣,撇開望遠鏡、低頭有些不可思議地看看胸前傷口,抽搐一下歪倒一邊受視窗牆壁遮擋不見蹤影!
經過這大半年的戰場實踐,加上旅長的淳淳教導,魯志興早已清楚,如此重要位置上,小鬼子必定不止安排一兩個能夠決定戰場局勢的人物,所以狙擊槍視線沒有輕易挪移。
裡頭的小鬼子卻是亂作一團,因為被擊斃的是日軍第三艦隊有首席炮火觀察員之稱的宇都宮少佐,持志大學據點之所以能夠在“支那”圍攻軍隊數度突襲中得以屹立,全賴宇都宮少佐與黃浦江上“大日本帝國”艦隊炮火支援密不可分。
若非艦炮火力支援,駐守持志大學的日軍海軍陸戰隊第一、第二大隊、久留米師團步兵大隊絕對難以抵住“支那軍”的攻擊,更別說是擊斃一個支那少將旅長(指反擊階段的黃梅興旅長)。
鬼子的艦炮與陸軍協作,當然非“支那軍”的狗屁“文化人”畜生體系堪比,立即有中尉銜的中島接替觀察員重擔,意圖看清“支那”軍的突然攻略意圖。
鑑於宇都宮少佐毫不隱晦意圖的動作,中島中尉採取窗邊探頭窺視策略。
要是“支那”癟三“文化人”調教的狙擊手,魯志興或像牲畜豬頭三似地一擊得手便沾沾自喜轉移目標。
他沒有,因為吳毅不是豬頭三畜生“支那文化人”,言傳身教出來的狙擊精銳不是幻想著吐一口唾沫導彈四射、哼哈一聲宇宙變形的病變、雜碎“文化人”,而是實事求是的、殲敵於無形的、沉得住氣的狙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