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吉斯在這個時候已經做出決定,她要試著跟這個男人交往一段時間。如果他真是一個無家可歸的流浪者,也沒有什麼不好的惡習,她就打算把他留在自己家裡,然後再幫他生上一打的小孩。
“那麼一言為定,明天晚上我們就繼續在一起滾床單!”
杜邦被美婦識破來歷也不覺得多麼尷尬,因為哄騙美貌的小婦人上床正是他過去做慣的事情。
心情愉悅的時光總是流逝得比較快一些。
披著晨曦的微亮光輝,杜邦幾乎沒用多少工夫就趕回神廟門前。
注意到神廟的大門依然緊閉,杜邦飄忽不定的眼神不由得凝滯一剎那,然後若無其事的整了整衣衫。”哼哧”的咳嗽幾下,擺出一臉肅穆神聖的表情,推開神廟的大門。
畢竟是窮鄉僻壤的小神廟,大門後面就是寬敞的祭壇,沒有多餘裝飾和佈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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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門後,杜邦掃了祭壇一眼。
祭壇上的蠟燭並未點燃,祭壇上的漆金神像在透照進來的晨曦輝光下顯得斑駁古舊,沒有多少亮澤。
“真的很寒酸啊!完全比不了城鎮裡的輝煌大氣,換作那裡的神廟,只怕徹夜都會點滿燈燭,照耀神在地上的榮光吧?不知道躲在那邊的幾位是不是也有這種感覺呢?”
杜邦的自言自語換來的是一枝迅疾之極的弩箭。這枝弩箭的機括非常強勁,幾乎在破空之音響起的剎那,就透過年輕見習祭司的胸口,狠狠地釘在地面的木板上。
彎矢的尾端猶自微微顫抖,只是上面卻看不到半絲血跡。
原本被弩矢透過的身影開始變得模糊,本該受到致命傷害被貫穿胸膛的年輕見習祭司,不知道何時竟臉帶淡淡笑意,手捏一張撲克牌出現在十幾步外。
“唔,很精彩的打招呼方式。既然幾位的愛好品味如此獨特,似乎不回禮一下很對不起幾位的遠道而來了。”
巴掌大小的撲克牌在年輕見習祭司手指輕彈之下,帶起一抹飄逸輕靈的弧光飛用出去。原本空空蕩蕩的牆壁在弧光甩至的一剎那突然抖動起來,跌閃出幾個人影。
其中稍微靠後的一個人影似乎對襲來的弧光很是不滿,抽起閃亮的精鋼匕首擋過去。只是匕首剛一和弧光交接,就覺得手上一輕,上好精鋼打造的匕首竟然被弧光悄無聲息切成兩截,驚駭之下再想要躲閃,已是來不及了。
“噗哧!”利物破入人體的聲音響起,那個人影在滿臉不可置信的驚疑中,脖頸被切開巴掌大小的切口,眼睜睜的看著弧光又回到杜邦手中,這才血液濺射、無力的倒在地上。
同伴的死亡,讓躲過一劫的三個人影臉色很是難看。
“好本事!沒想到你這個聲名遠揚的花花公子,竟然會有這樣的身手!”
一個獨眼大漢用沙啞的聲音恨恨說道。
被弧光逼出身形的這幾個人,連帶已經倒在血泊中的那位,都是一襲緊身灰服打扮,流露出精悍氣息。
除了發話的獨眼漢子手上多拿著一把鋼弩外,所有人都握著一把尺許長的匕首,眼神陰狠凌厲,看起來就不是什麼好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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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看幾位的裝束行跡,莫非……就是傳聞中的賞金殺手嗎?”
雙指輕輕晃動著撲克牌,杜邦臉上露出充滿親和力的笑容,彷彿剛才將一個殺手的脖子切到差不多斷掉的是另外一個人似的。
雖然剛切斷一把匕首和一個人的脖子,撲克牌上卻看不到半點缺口和血跡。那張撲克牌邊緣處包著絢麗華美的閃亮銀邊,在晨曦光輝下增熠生輝。
這一點讓原本以為只是簡單任務的賞金殺手們,心中不由得一沉。
難怪精鋼打造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