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其見他那般模樣,心裡暗叫不好,她可不想讓。三少爺陷入這樣的尷尬之中,那樣的話日後他對於幫自己的事肯定會有顧慮了。她腦中一陣急轉,真是急中生智,立刻就讓她想到了一個挽回的主意,於是她作出一副感動的樣子,用世界上最天真最誠懇的語調道:“三哥剛才真像我的大哥,我在孃家的時候,我一哭他就會這樣幫我擦眼淚。他和你一樣是個好人呢,他不僅僅對我這樣,就是鄰居家的妹妹哭了,他也是一樣的呢。”當然她這純粹是胡扯,她就一個哥哥就是同父異母的陸正信,他平日裡根本連正眼也不帶瞧她一下的,什麼時候幫她擦過眼淚了?還幫鄰居家的妹妹擦?全是瞎編的!目的就是為了告訴三少爺他剛才的舉動並沒有什麼無禮的,因為有人也這麼有愛心呢。
果然,三少爺聽了她這番話神色自然多了。他心道:。沒錯,自己只不過是把她當***一樣,她才那麼小呢,還沒滿十四吧?雖說這年紀也可以嫁人了,但畢竟還小,瞧那身段,瞧那小臉,怎麼看都是未成人的小姑娘罷了,自己當然不可能對她有什麼想法的,再說了,她自己也清楚的知道他只是當她***的,自己幹嘛要想多了呢?男女授受不親,那是對成年男女的要求,用在未成年小孩身上就不妥當了,就好像在大家在看到一個可憐又可愛的小姑娘的時候,很多人都會同情的摸下她的頭,摸下她的臉,很正常的動作而已。
不過。。。。。。鑑於她的身份已經是**,以後還是不要。再做這樣的動作為好。
三少爺開導了。自己一番,雖然自以為上述理由都很站得住腳,但心裡到底有些尷尬,就轉開話題道:“對了,其實這次多虧了枯木大師。他是個有道高僧,平日裡從不摻入世俗糾葛。那日我聽到母親和住持的話後。。。。。。心裡很著急,便去找了大師,希望他能幫你。我和他雖然有些交往,但心裡委實沒有把握,沒想到他聽我說完後居然一口就答應下來了。然後他就去要求住持派他來,他跟住持說會按照他們的安排去做。。。。。。當然他是說了假話的,出家人不打誑語,這真是難為了他呢。”
聽三少爺這一說,陸小其算是完全明白了事情的緣由。她之前只知道枯木和三少爺兩個幫了她,但並不知道具體經過。她聽到枯木大師居然為了幫自己而說假話,心裡對他的不放心又少了些,同時不由擔心起他來:“那樣的話,枯木大師回去後住持自然就知道了他的假話,不知道他會受到怎樣的懲罰?”
三少爺笑了:“小其不必擔心,以枯木大師的名望,住持也不能拿他怎樣,更何況這件事原本就是見不得光的,那住持便是再惱,也只好算了。”
三少爺說完之後,就發現自己這次居然沒叫陸小其“弟妹”,而是叫了“小其”。不過“小其”這兩個字似乎比“弟妹”順口多了,反正這樣叫也沒有什麼有違禮數的,他決定日後都這麼叫。弟妹弟妹的,老是提醒她是一個未亡人的身份,多不好。
陸小其聽三少爺這樣說,就對枯木那邊放下心來,又把話題轉回三少爺身上:“那三哥你呢?若是被母親發現是你幫了我,只怕她會怪你的。。。。。。你以後還是不要幫我了。哎,是我連累三哥了。“她說到這裡,悲涼一笑道:“反正小其是個和你沒什麼關係的人,你只當我天生便是命苦之人,你,你……便由著我自生自滅好了。”
三少爺見她那樣笑,心裡澀澀的,說不出來的難過:“你放心,只要有我在,便不會眼看著你不管的,我……你怎會不是我什麼人?你……是老四的媳婦,老四不在,我這個做哥哥的自然應該照看好你。你也不必擔心我,娘就算知道了又能對我怎樣?她畢竟是我的親孃。”他說了這句,又嘆了口氣,道:“我希望你也不要恨她,她平時不是那樣的人,只是遇到那個人的事情。。。。。。總之,她並不是一個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