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聽我們說陰魂是因為那張黃紙引來的,不由也氣憤的胸口一突一突的,同時問我現在該怎麼辦,是不是這東西撕掉了就沒事了。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說,有這麼容易就好了。
楊晴一愣,問撕掉了也於事無補嗎?
我點了點頭,心中萬般無奈與絕望。
見我沒有說話,一旁的陳賢懿就對楊晴說:“這投冥帖就是百鬼宴的請帖,一但你家燒了香,這投冥帖就會送去陰曹地府,就算現在將它撕了,但是陰曹地府的那張投冥帖卻還在,投冥帖上有你的姓名,還有你楊家的地址,所以還是會有陰魂繼續尋上門來。”
楊晴聽說陰魂還會來她家裡,嚇得就慌了。
陳賢懿說的沒錯,這玩意壞就壞在這裡,家裡擺著投冥帖,只要香一燒,投冥帖就送到陰曹地府中去了,除非去閻王案上將投冥帖取回,要不然這陰間的鬼魂就會絡繹不絕的前來。
也許有人就會問了,說就辦一桌酒肉,那些陰魂上來了就給他們享用便是了,反正陰魂是奔著宴會來的,只要給他們酒肉享用就沒事了。
可是這話說著容易,但要做到就難了。這可不是來一個兩個陰魂,而是無數陰魂將會湧來,等於你家要擺流水席。
寺廟裡有神佛坐鎮,百鬼普宴會也不敢搗亂,畢竟東家可是正神或菩薩,而且寺廟的廟會當天有無數的黃紙香燭,儘可讓百鬼享用。可是我們這裡呢,我們卻哪裡搞這麼多酒肉?哪裡去燒這麼多黃紙香燭?
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我們沒有正神菩薩坐鎮,稍有哪裡沒有順到陰魂的意,他們就會搗亂,到時候可能不僅楊晴沒命活,就連我和陳賢懿都得遭殃。
想到這些,我就越加的頭疼了起來,同時也越加的氣憤,這張如錕擺明了就是要取我們的性命,要不然不可能下這麼陰毒的手段。
我長吁了口氣,接著看向陳賢懿,問他有沒有什麼辦法?
陳賢懿也是一臉的苦相,嘆了口氣說:“能有什麼辦法,如你之前說的,如果咱們今晚暫且離開,那些陰魂指定會留在這兒等楊晴回來,真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可是若留下來,興許大家今晚都得玩完。”
“那該怎麼辦?”我是毫無主意了,這是我第一次碰上這種大事,完全蒙了。若要我對付一兩個陰魂,我眼也不眨,可是這種本身自己就站在缺失道理的位置上,還要去對付百鬼,這就無能為力了。
陳賢懿想了想,最後說:“如今除非哪裡請一位高人過來,叫他下陰去地府案上將投宴帖給撤了,要不然是隻能硬扛著了。”
“下陰?你是說去陰間?”楊晴一聽這話,眼睛瞪的老大,顯然在常人看來,下陰曹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一種情況可以下去,那就是死。
陳賢懿無奈的苦笑了一下,似有一些自嘲道:“可惜咱們都沒有那個本事,昨天我們去白石鄉找到的那位師叔或許可以,可是我們沒有他的電話,如今就算我們跑過去,也來不及了。唉!”
陳賢懿說的沒錯,如今的確只有下陰曹撤投冥帖一個辦法了,而要想去白石鄉請張正林師叔來幫忙的話,肯定是不行的,不是他沒那個下陰曹的能力,而是的確路途太過遠了,趕不及。
看了一眼一臉無奈的陳賢懿,最後我只好嘆了口氣,道:“我來吧!我來下陰曹!”
“你下陰曹?”楊晴和陳賢懿二人聽到我的話,頓時皆是驚呼道。
楊晴說這陰曹地府怎麼能下去的,這不是自尋死路嗎?她說她寧願不要我管這件事,也不願意讓我去死。顯然,她把下陰曹當成了自殺尋死。
我對她安慰道:“放心,我們說的下陰並不是去死,而是一種下陰曹的法術。”
楊晴聽我這麼說,不由驚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