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這一發現,我真是大感驚訝。在我沒得到地圖之前,我一直以為傳說中的“古境湖”是在內陸,或是某處深山之中,或是某處河湖之中。可是誰又會想到,原來真正的古境湖,它竟然會是在大海之中呀?
驚訝過來,接著我就是苦笑,因為地圖上並沒有標註任何的地名,可是這個世界上的島嶼何止萬千呀?我又該上哪去找這個地圖上的島嶼呢?
最後,我只好將目光移到了第三卷地圖上,因為那捲地圖,除了二分之一篇幅畫著大海之外,還有二分之一的篇幅記載著數百個文字。我只得將全部希望都寄託在這些文字上,或許這些文字裡,會有島嶼的地名及具體位置的資訊。
可惜的是,這些文字我沒有一個是認識的,看來要想知道這上面這些文字記載的是什麼,還得去找認識這種文字的高人才行。
想到此處,我只好無奈的將三卷古鏡湖地圖收了起來。
不過,不管怎麼說,這一次北方之行雖然歷經艱險,幾回從鬼門關轉圈,但還是有收穫的,畢竟如今我已經找到了最後一卷古境湖地圖不是。
抬頭望了一眼破廟中的河神泥像,於是我對他拜了三拜,然後從地上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最後走出了這座破廟。
是時候該回去了,這一次出來已有一兩個月,楊晴與陳賢懿他們想來一直在替我擔心,我要儘快回去,將得到古境湖地圖的好訊息告訴給楊晴他們,讓他們也替我高興。
走出破廟,我回頭望了一眼,它荒涼破敗。我希望它以後也繼往荒涼下去,因為我不想讓人知道它下面的秘密,打擾河神的清靜……
離開破廟,走出神廟村,四天後,我回到了興縣。在興縣住下的當晚,我將斷電半個多月的手機充滿了電,撥通了玄堂的電話,我只是試著撥過去,因為我也不知道此時的玄堂,是否還會有人在。
不過,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電話被接通了,接電話的人是楊晴。他聽到我的聲音,又驚又喜,問我在哪裡,是否還在湘西?
是的,自從上次離開他們,我是去湘西找冥王的。不過,誰會想到我竟然跑到了北方的黃河這邊來了呢?就連我自己都沒有料想到。
這事說來話長,所以我只是告訴他我如今在北方。
楊晴很驚訝,同時也問我怎麼這麼久沒有聯絡她,害她們擔心我在湘西出了事情,說陳賢懿都準備進湘西來找我。
聽到這話,我也十分的自責,從上次離開玄堂,前往湘西找冥王,到如今已有一兩個月了。在他們想來,去趟湘西去了這麼長時間,毫無訊息,肯定會擔心我出了事。
想到這裡,我就安慰她我沒事,同時告訴她,我一直在偏僻的鄉村裡,沒有訊號。其實,就是有訊號,我也沒打算聯絡他們,因為我不想讓他們知道我在哪裡。
是的,我不知道自己會有沒有命活著,萬一他們知道我在哪裡,然後我出了事,中斷了聯絡,他們一定會來找我的。回想這些日子經歷過的驚險之事,我越加覺得自己不與他們聯絡是對的,如果真讓他們過來找我,這樣無疑是害了他們。無論是橫穿渡河,還是黃河下面的娘娘墓,亦或是那破廟下面的河神廟,都能要了他們的性命。
隨後,我告訴她,我次日就會回去。楊晴很高興,問明我買的車票時日,然後說會在車站等我。
我有許多話想跟她說,我也感覺得到她也有好多話想對我說,不過我們卻並沒有多說什麼,因為我們都只盼望著能儘快見到對方。
次日一早,懷惴著三卷古境湖地圖,懷惴著這一次的收穫,我坐上了回江西的火車。列車飛馳,窗外無物長駐,風景掠過,總是那麼的新鮮。
其實,窗外掠過什麼風景,我並不記得。我喜歡的是那種流動的感覺,能讓我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