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那張小卡片的聯絡電話。
譚涵川也點頭道:“老朱啊,你走官道,剩下的黑活‘交’給我吧。”
丁齊聽得心裡有點打鼓,他多少已明白所謂的黑活是什麼意思,難道要把頂雲大師綁出來拷問?看來那個在公寓樓‘門’縫裡塞小卡片的賣‘春’團伙,恐怕也要跟著挨收拾了。
範仰:“如果是透過公安系統找人,但也得有可用資訊才行,阿全的身份證帶在身嗎?不論是真的假的,那也是個登記的資訊。其實他的真名是不是叫石不全,現在還兩說呢!”
朱山閒站起身道:“去搜他的屋的東西,事急從權,假如他沒事回來了,想必也不會怪我們窺探隱‘私’的。”
阿全的行李都放在書房裡,事發突然,眾人還沒有來得及仔細察看呢。現在大家一起把所有的櫃子和‘抽’屜都開啟,東西都翻出來一件件察看,連衣服可能有夾層的地方都仔細捏了一遍。
丁齊看見了不少稀古怪的零碎東西,有些甚至不知是幹什麼用的。阿全的錢包和身份證不在這裡,應該是隨身帶著,但他們也查到了身份資訊,是阿全當初從北京到境湖坐的高鐵票。
如今坐高鐵也需要用身份證,高鐵票不僅有姓名,還有間帶了一串星號的身份證號碼。石不全叫石不全,至少他坐高鐵的時候使用了這樣一張身份證。既然如此,公安系統那邊好查了,同時也可以找人去定位他的手機。
搜完阿全住的書房,已經接近六點半了,天完全亮了。範仰突然問了一句:“你們難道沒有發現,這裡少了什麼東西嗎?”
冼皓納悶道:“阿全帶來的東西,難道你全都知道,或者早翻過?”
丁齊點頭道:“的確少了一樣很重要的東西,假如沒有那件東西,我們也不可能聚在這裡。”
他們說的東西,是丁齊和石不全從境湖大學圖書館裡“換”出來的《方外圖志》。因為《方外圖志》殘卷已嚴重損毀,根本沒法看,葉行才請來石不全幫忙修復。石不全是在這間書房裡修復的《方外圖志》。
據石不全說,《方外圖志》損毀的情況太嚴重,想徹底修復幾乎不可能,哪怕只是部分修復也非常耗時間。他搶時間修復了最重要的一部分,眾人看見了放大列印後的照片資料,是關於小境湖的位置示意。
可是《方外圖志》的原件,眾人誰都沒有再見過。當初阿全在修復的時候,聲稱進入工作狀態不能有人打擾,每次都躲在書房裡鎖‘門’。如今阿全不見了,《方外圖志》也不見了,很難說說這兩者之間沒有聯絡。
冼皓問道:“《方外圖志》修復前的照片,丁老師這裡還有嗎?”
丁齊的手機裡一直儲存著,當即開啟給眾人傳看。此物直徑兩公分粗,大約三十厘米長,呈卷在一起的焦炭狀,形狀像一根粗火‘腿’腸。
範仰又問道:“他修復的那一部分,照片再拿過來看看。”
拍照後列印的圖片資料在書房裡,譚涵川順手拿了過來。這下誰都意識到問題所在了,這張圖片如果不放大的話,在原件只是a4紙大小的內容。而《方外圖志》所記錄的全部內容,肯定不止這麼點。
宣紙卷在一起受‘潮’了,乾結後像根兩公分粗的焦炭,假如完全修復開啟,這一卷東西會有多長?因為不清楚裝裱襯紙的厚度,所以不能準確判斷,從兩、三米到十幾米都有可能。很顯然,《方外圖志》的原件是裝裱在襯紙而不是綢緞的,總之絕不會只有這麼一點內容。
阿全修復了有關小境湖的部分,沒再見他修復了,應是暫時告一段落,因為損毀情況太嚴重,完全修復的難度太大,而眾人將主要‘精’力都放在查探小境湖。可是‘私’底下呢,阿全每天關‘門’躲在屋裡的時候,誰知道他又幹了什麼?
丁齊的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