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時,宗綾突然喘著氣有氣無力道:「咱們去看看吧?」說這話時,她的心裡自然是緊張極了,畢竟覺得她娘還活著,真是痴人做夢。
可她仍舊是做了這個最美好的夢,否則如何解釋最近發現的種種異樣?
她本是因情潮太大,不由掐入秦洬肉裡的手指,再次情不自禁使了力。
感覺到疼痛的秦洬,低頭親了親身下人的鼻尖,安撫道:「別緊張。」
宗綾睜著水潤的眼睛看著他:「我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可我仍舊是不由抱起了這個希望,放都放不下。」
秦洬看了她的眼睛半響,突然問道:「關於當年的事,你不怨施家人冤枉了你?」
宗綾未想到他會突然說這個,她愣了下,垂眸道:「哪有不怨的道理?可歸根結底還是因為曾經的我劣跡斑斑,不值得人家相信。」
默了一會兒後,她又輕輕的,悶悶的道了一句:「當初連我爹孃都不相信我。」
所以她還能怨誰?
秦洬聞言心中不由一動,他憐惜的低頭吻上她的唇。如此一看,他倒是真的不知該說些什麼。
誰都不無辜,連她爹孃自己都要對自己的死擔責任。
親了她一會兒,他便起身先給自己穿了衣服,然後又給她穿了衣服,理了妝容後,他牽著她出去,進入了黑夜中。
施府整個西北面都被封了起來,四周看守的侍衛很多。但有秦洬在,再多的侍衛也能無聲無息間被撂暈,然後牽著她非常有目的性的前行。
宗綾問他:「你知道在哪裡?」
秦洬應道:「前幾天我也聽到了聲音,便斷定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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