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他看看白痴的臉,似乎有些害怕,又有些想要離開。但摸摸咕嚕嚕叫著的肚子,他終於還是忍耐著,靠了過來。
“那個……雄鹿的國王……真是仁慈呢。在公主被找回後,就下達大赦令,把我們這種無辜被關的人,放了呢……哈哈,哈哈哈哈……”
“……………………………………”
冷場,在這個豔陽天之下持續。
克勞澤乾笑了兩聲之後,笑容不由得有些抽搐。他看看白痴,猶豫了一下之後,再次向前走出兩步,蹲在他的旁邊。
“啊……原來,你還做這種工作啊?這雪糕……看起來挺爽口的,是不是?”
白痴再次瞥了這個男人一眼。他看起來簡直像是窮困潦倒的中年大叔。而且雙眼紅腫,似乎隨時隨地都能夠立刻哭出來。
“………………………………想吃?”
白痴問了一聲。
克勞澤立刻點頭,雙眼中已經蘊含著淚光他伸出雙手,彷彿乞討一般的伸著。
見此,白痴唯有搖搖頭,伸出了手。
他,從旁邊的廢紙簍裡面取出一個空掉的雪糕杯,放在了那雙乞食的手上……
“舔舔吧。裡面還有些渣滓。多舔幾個,就飽了。”
說罷,白痴再次端坐,看著那些來來往往的行人。
而克勞澤……
那雙捧著空杯子的手,出了顫抖。
他低著頭,身子晃動起來。
不久,一些圓滾滾的液體,就順著這個男人的臉,可憐兮兮的滑落,在墜落在地的半途中,蒸……
……
…………
………………
(這可憐你這傢伙,真是比我還邪惡的惡魔啊。你就那麼忍心折磨這麼一個卑微的人物嗎?折磨他你會很有快感嗎?)
看著一個大男人在旁邊竟然委屈的哭了起來,暗滅少有的了散心。
(好啦,別為難這麼個可憐人。給空杯子算什麼?你乾脆就讓他像狗一樣趴著,然後舔舔你的腳趾頭,做了這些之後,就將就著給他一根鹽水冰棒吧。)
白痴看看克勞澤,他哭了一會兒之後,真的抱著那個雪糕杯坐在旁邊,想要去舔。看到他這副樣子,白痴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從冰櫃中取出自己的午餐。
“克勞澤。”
“嗚……嗚……什麼……事……?”
克勞澤紅腫著雙眼,抬起頭,嘟囔道。
“告訴我,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跟蹤我。”
克勞澤愣了愣,他想了想後,說道:“我……我沒有……跟蹤您啊?而且……而且不是您說……可以推薦我去正規大舞臺表演……所以……我才來這裡的呀?”
這番話說的很圓。至少和白痴在船上的話前後連了起來,沒有什麼破綻。
白痴想了想,這個叫克勞澤的人如果真的是想對自己不利的話,那他一定早就動手了。沒必要跟著自己跑了那麼多的路,吃那麼多的苦。
如果說是想探查自己的話,那他又沒有刻意的,時時刻刻的出現在自己的身旁。
另外,如果他真的很聰明,聰明到演技如此精悍的話,那他就不會裝神棍被抓進去。要知道,那個時候木瀆可是真的十分憤怒,即使真的砍了他也是有可能的。而且,那個時候他也不可能預見到杏會回來,並且擊敗冒牌杏,所以根本無法預判到自己會被大赦。同理,他也不會存在會來救他的同伴,能夠在他被殺之前就救他出去。
這麼說來……這傢伙,真的只是個一根筋的傻瓜?
080,男人
o8o,男人
白痴開啟自己的飯盒,裡面裝的不是飯,而是四個製作精美的冷點心。放在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