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犀利公公到底跟他說了什麼?!產生了這麼戲劇性的轉變!!
我努了好大的勁兒,才勇敢地問道:“是做給犀利姐夫看的?!”
他盯視了我好久,看得我直想穿越時空回到剛才,把問出這麼直白彪悍問題的那個我給打暈。
好半晌,房東終於微乎其微地點了點頭。
我心想有沒有搞錯,你應該找一個男家屬!你想向犀利姐夫昭示你轉變了性向,讓他死心?這他要能相信他就是個棒槌!
“可是,犀利姐認識我。她知道我只是個房客!”我繼續討教。
“沒關係。”他說。
“我能冒昧問一下我的作用到底是什麼嗎?你要是想讓我擋子彈,也得提前讓我知道,我好穿上盔甲不是。”我無奈的說。
“我保證你的安全。”他說。
“我靠,這太離譜了!”我在原地轉著圈,雖然從一開始知道明天是婚禮我就很亢奮,但是我亢奮在事後怎麼從泡泡那裡套出婚禮的狀況來,現在突然告訴我我也有份參加,這叫我如何不驚慌失措。
“你得告訴我一些必須瞭解的情況,否則明天我怎麼應對呀?!”我誠懇的說。“我知道讓你說很困難,那我問,你答。想回答的、能讓我知道的你就說,不能讓我知道的你就沉默,怎麼樣?”
他考慮了一會兒,說行。
我長出一口氣,手心開始出汗,靠,開玩笑,直面八卦當事人進行審訊,換你你不緊張?!
房東也有點緊張,我看到他右手時不時在揪褲縫。
“你到底是不是gay?!”萬事開頭難,我使了吃奶的勁終於一狠心問出了第一個問題。
“是。”房東坦誠道。
以後再也不用糾結了,他終於親口承認了!
“你跟犀利姐夫原來好過?”我問。
“不是你想的那樣。”他說。
“那是什麼樣?”我追問。
“我們”他咬著嘴唇說“沒有挑明。”
跑偏一下,咬嘴唇真tm性感,雖然他剛剛才承認自己是gay。
“那犀利姐夫到底是不是gay?!”我追問。
“他是。”房東肯定的說。
“那他為什麼要結婚?家裡逼的?!”我問。
“對。”房東說。
審訊的順利進展讓我開始有點忘乎所以,沒管住自己一連串地三八道:“那你們怎麼認識的,認識多久了,是怎麼好上的,又是為什麼分開了呢?”
房東瞪我一眼,沒有說話。這表示他拒絕回答。
“犀利姐上次來找你,是因為犀利姐夫跟你還藕斷絲連?”我捲土重來。
“不是。我們已經斷了。”房東說。
“那她為什麼來?”我問。
“求個保證。”他說。
我點點頭,繼續問道:“我明天真要裝你家屬?!”
房東點頭。
“我覺得還是當保鏢更靠譜。”我誠懇建議。
房東沒搭腔。
“真的,你突然性向大變,沒人會相信的!”我說。
“這你不用操心。”他說。
“那我有什麼好處?”我不要臉的問。
他看了看我,說:“除了錢,你得不到什麼好處。”
“別提錢啊,多生分多庸俗!……你打算出多少?”我問。
“你要多少?”他反問。
哇塞,要多少給多少啊!那我得獅子大開口,畢竟我也是冒著生命危險and搭上自己的聲譽。
“一,一,一千!”我咬著後槽牙說。
“成交!”他說。“你好好準備一下,明天上午我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