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沒搭腔,但還是站在我跟前沒挪步。
“你……站在這不走……難道是想……問我要……你媽貴姓?”我斷斷續續的問。
房東把頭抬起來,看著我問道:“我應該走嗎?”
我一時有點愣,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是矛盾要不要出國。
“不是已經決定了嗎?”我反問。
他不吱聲。
我想他多半是被今晚愛神附體的泡泡給震懾住了,一時有些猶豫。
“別跟我說你要為了泡泡留下來,你可不是什麼禮尚往來的有良心有道德的人。再說,出去轉轉,鍍鍍金,充充電,多好的事,幹什麼弄得生離死別的,又不是不回來了。”我勸慰道。
“泡泡嘛你不用擔心,有事我會罩著他的。你跟姐夫嘛,多年朝夕相處耳鬢廝磨的,總以為離開彼此活不下去,其實倒也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