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柔軟在黑色的針織布料襯托下,露出白皙的肌膚,沁入白雪一般,盈著淡淡的女兒香,她抬起頭,對上面前這個冷傲的男人,一字一句道:“堂堂左氏集團的總裁,會在乎像我一樣的小人物麼?我沒有這種威懾力,還有些自知之明。”
她的嗓音淡淡的,卻像是吊蘭灑落一地的淒涼。
似反抗,卻盈著一絲淡漠的諷刺。
“何況,左先生,你從未把我當做一個女人。不是麼?”
不是麼?
十年,兩年。
她連一個女人的資格都沒有。
又何必眷戀著,丟了自尊。
啪的一聲。
清晰地響徹在女洗手間裡,冰涼的門被用力地開啟,一抹纖細的身影頭也不回,大步離開。
留下那個男人,冷冽如刀,冷凜著墨眸,劃過一抹刺骨的眼神。
俊朗的臉龐上,清晰地留下一道五指掌印。
男人冷抿著薄唇,渾身不怒自威,散發出的怒氣似狂肆的沙起。
大步離開。
而。從女廁的隔間裡,卻驀地走出了一道瘦長的纖細身影,女人揹著月光,站在陰冷潮溼的地板上,視線緊緊鎖著門邊敞開的縫隙,勾起一抹冷笑。
呵。
這一回,有戲唱了。
。。。。。。。。
夜風冷涼。
一抹纖細的身影,靜靜走進了公寓大門裡。
她徑自上了電梯,回到房裡,草草衝了個冷水澡,便倒頭,窩在床上厚軟的被子裡,沉沉睡去。
月光灑落在她如墨散開來的長髮上,襯得淡藍色的羽被盈著淺淺的白光。
呼吸,錯亂得緊。
她拔開了被子,撐起雙臂,圍了個薄薄的毯子,坐起,靠在床靠上。
一旁的檯燈,盈著細細窄窄的光亮。
很舒服,卻刺得她的眼睛生疼。
她揉了揉眼睛,卻揉出了一片溼意,嘴角勾起一抹冷嘲,諷刺的意味夾雜著冰涼的刺骨,刺激著感官,也刺激著大腦。
她暗叱:“左小安,你真夠爛的。這年頭,還有什麼不能放下的!”
眼睛眨了眨,還是睡不著。
明明很累的。
她撥出了一口氣,彷彿將心中的抑鬱也一併驅除而盡,而當她靜默下來時,卻發覺胸腔裡又積蓄起慢慢的不爽。
對。
就是不爽。
那個自大的男人。
這個世界,好像總是重複著相同的笑話和巧合。
比如,這一次。
低垂下頭,她的視線落在眼前攤開來的纖細手掌上,她的手指很長,是封建思想裡最最不幸的斷掌。
寓意不好,象徵不好。
她暗暗地勾起嘴角,露出一抹自諷,誰說斷掌是剋夫克父。
她倒是克了自己。
甩甩頭,她隨意從一旁的矮櫃上抽出一本漫畫書,最近習慣了在兒童的世界裡,不斷將自己包裝,包裝,偽裝也罷,圖個清靜,也樂得自在。
正要翻開第一頁,手機卻不合時宜地響起。
不是電話。
而是簡訊。
她迷糊地點開來,卻愣在了原地。
似觸電一般,將手機啪的扔了開來,像是極其嫌惡一般,她怔了怔,好半晌,才翻身不床,重新拾起手機。
藍色的螢幕上。
還清晰地印著那幾個字跡。
【未完,待續。】
落款:左。
。
【28】 逢場作戲,誰是個中強手?
。。。。。。。。
這就是所謂的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