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哪裡來的眼暈?
“過來,床讓一半給你睡。”他起身拉她的手。順勢就抱著她躺下,將她困在自己的懷裡。那股幽香,又鑽進他的鼻子裡,**著他的理智。
姿勢不舒服,向晚來回的扭動。蘇信突然睜開眼睛,“別動!你難道不知道在一個男人懷裡,你這麼蹭來蹭去的,是很容易發生事情的。”
向晚聽他這麼說,然後又感覺到了他身體的異樣,徹底的不敢動了,僵硬的躺在他的懷裡。
哪知道,蘇信這邊還是沒有平復下來,呼吸有些急促。他低低地咒了一聲:“只能看不能吃,我這傷,真不是時候!”
向晚一聽頓時喜笑顏開,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的懷裡蹭了蹭。
蘇信抓住她的手道:“向晚,你這是欺負我只能看不能吃,對不對?”
向晚咯咯的笑了:“我可是什麼都沒說啊。”
蘇信伸手撫摸她的臉,她的臉頰就像是珍珠一樣光潔,他的手順著臉頰就滑下來,手指輕輕地摩挲著她的鎖骨,最後停留在胸前。
“向晚你總有一天會後悔的,現在睡覺!”他扔下這句話,閉上眼睛,再也沒睜開瞧她。
向晚也沒了興致,雖然她已經很累,可是這樣的姿勢,她怎麼也睡不著。他以前跟男人睡覺的時候,其實很少有人抱著她睡,是她自己要求的。她的記憶中,沒有一個懷抱能夠溫暖過她,只可惜,這輩子他們都不能再擁抱了。
醒來的時候,渾身的痠痛,脖子有些僵硬了,保持了一個姿勢太久。向晚轉動了幾下脖子,痠疼的要命。
床的另一半已經空了,只剩下她自己,還有一套染血的衣服。是蘇信的,什麼都在唯獨蘇信不在了。
向晚略微收拾了一下,洗了把臉,正準備去退房,蘇信就回來了,看見她還有些驚訝,“這麼早啊,這麼不多睡一會兒?”
蘇信走進了向晚就聞到,他身上有淡淡的香水味,不是男人用的。
向晚盯著他瞧了一會兒,然後說:“你領子上有唇印。”
“哪裡?”蘇信低下頭自己看,可是怎麼都沒有看到。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被耍了。可是他也不惱,反而有些歉疚的看著向晚,“我去見了一個客戶。”
“嗯。”
“和我有些生意往來。”
“哦。”
“其實,沒發生什麼,真的。”
“你幹什麼告訴我?”她終於忍不住笑了。
蘇信看著她的表情,突然就覺得心裡悶悶的,不過也只是一會兒,旋即他就笑了,“其實什麼都發生了。”
向晚笑著打量他:“你那身體行嗎?”
“要不要試試?我只是胳膊受傷好不好?下半身還是沒問題的。向晚你要試試嗎?”他面帶笑意,一步步靠近她,她卻不躲,因為知道不過是玩笑。
“看來你不怕我。”他有些挫敗的停止。
“我不欺負傷殘人士。”向晚攏了攏頭髮,然後又道:“看你的樣子也沒事了,那我走了。我的大恩大德你要是想報的話,那就以後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了。”
“嘖嘖,這話說得傷人了啊。出現與否,不是我能控制的。向晚,你要不要考慮做我的情人?三個月就好,我們試試?也許我就真的對了你的味了呢?”
“免了,我不喜歡沒有意義的嘗試。”她笑著擺擺手。
蘇信靠近她,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然後笑道:“記住這個感覺,以後若是你懷念了,就來找我,我的話還算數的。”
向晚勾唇而笑,然後用力在他傷口上掐了一下,“你也記住這個感覺,靠近我就是這個下場。”
蘇信疼得咬緊牙關,看來傷口需要再縫一次針了。女人果然是不好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