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來了?也不提前打一個招呼。”
“我想給你一個驚喜嘛。”凌青說道:“酒廠的車間就要完工了,林晨露用老酒窖釀造了一些草酒,本來在花蓉市也是能銷售出去的。但我們的草酒沒有名氣,如果定價過高的話,顧客不會買賬。定價太低的話,我們又不划算。所以,我透過物流公司運了一車草酒來,看你有沒有辦法將它們以合適的價格銷售出去。”
原來是這麼回事,田澤明白了,他還猜到了凌青親自跑這一趟的原因,那就是想他了。
“林軒也來了,在我們租借的小倉庫裡面守著呢。”凌青說。
“我們坐著談吧,先從價錢開始。”田澤說。
三個人坐在了沙發上,氣氛有點怪怪的。田澤不敢去看錢欣雨的眼睛,也不敢當著錢欣雨的面和凌青過於親熱,他生怕因此而刺激到錢欣雨,戳破三人之間的那一層紙。
不過,他的擔心似乎是多餘的。凌青的心思都在銷售草酒的事情上,錢欣雨也很淡定,言談舉止甚至是表情眼神都不露絲毫痕跡。他心中不由一聲驚歎,科學派的御姐才是真正的偷情專家啊,她不寫一本能供人學習借鑑的“偷情寶典”那真是可惜了。
“胖子,你認為定價多少合適呢?”凌青問道。
田澤說道:“我相信你和林晨露已經有一個定價了,你先說說你們的定價吧,我參考參考。”
“林晨露和我比對了目前市面上的一些主要白酒的價格,最高階的矛臺系列,還有伍糧液和箭南chūn,我們認為兩百一瓶的價格比較合適。”
田澤想了一下才說道:“我覺得不合適。”
“為什麼?我們現在連一個廣告都沒有,定價兩百已經是最高的了,如果再高的話,我估計沒人買啊。”
“就以國酒毛臺的飛天茅臺為例,那得一千多吧?”
“是樣的,伍糧液基本上也好五六百。箭南chūn便宜一點,一百多兩百的品種佔多數。”凌青說。
“那我們的草酒比國酒矛臺呢?”田澤問。
“肯定要好些。”凌青說。
“那就賣得比它貴,我覺得兩千一瓶最合適,還不帶講價的。”田澤說。
凌青和錢欣雨都看著田澤,這傢伙又犯什麼毛病了呢?
“我們都沒廣告,怎麼能和最頂端的矛臺相提並論呢?再說了,人家的生產和銷售渠道都是非常成熟的,我們目前才只是起步階段,怎麼能賣兩千元一瓶呢?”凌青並不贊同田澤的意見。
田澤笑道:“我雖然不會做生意,但這件事我還是看得很通透的。你讓我銷售這些酒,我就只有往那些領導身上推銷,一兩百元的酒,人家根本就不屑嗅一下,更別說是喝了。要賣就賣最貴的,就價錢也把人嚇一跳。他們就會去想,這是什麼酒啊,為什麼這麼貴呢?一好奇,他們就會去喝,一喝,他們就會發現這酒物有所值,本來就該賣這麼貴。”
凌青的眼前一亮,呵呵笑道:“沒看出來呢,你還會這麼去琢磨那些當官的心思。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想把草酒做成奢侈品品牌吧?我不知道這能不能成功,但我覺得我們應該嘗試一下。”
“對了,這次你和林軒那小子帶了多少草酒來呢?”田澤問。
“兩千瓶吧,整整一卡車呢。”凌青說。
“兩千乘以兩千就是四百萬,你投入的錢一下子就回來了,不是嗎?”錢欣雨插了一句嘴。
田澤笑道:“我只賣一千五百瓶,剩下的五百瓶用來送人。錢姐,你看我現在接了這麼大一個銷售任務,你可得幫幫我。你身邊的親戚朋友同事什麼的,你可得幫我推銷一下。”
“我?”錢欣雨連連搖頭,“我身邊的可都是搞科研的工作人員,你見過時常喝得醉醺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