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我看的這麼緊！”

黎若惜坐在那低著頭，指尖有意無意的戳著櫃上放著的玻璃杯，張媽握住她的手，把削好皮的蘋果遞給她：

“黎小姐，你喜歡吃削好皮的蘋果還是沒削皮的蘋果？”

黎若惜一愣，接過蘋果咬了一口：“其實我差不多都可以啦，要是必須給個答案的話，我想我應該比較喜歡帶皮吃吧，這樣有嚼勁。”

張媽笑了笑，拿起另一個蘋果咬了一口：

“那假如有個人，你們兩個相互喜歡。但是他喜歡削好皮的蘋果，並且也強迫你吃這樣的蘋果。你會怎麼辦？”

黎若惜一愣，奇怪的道：“如果兩個人真的相互喜歡對方的話，這種小事肯定不算什麼，他們會找到解決的辦法的。”

張媽點頭：“黎小姐，殷董從來都沒有強｜迫你去做你不想做的事情，不是嗎？”

黎若惜楞了一下，張媽輕撫她的頭，笑意淺淺：

“他從沒強迫你去做你不願意的事情，可你卻從沒試過和他換種方式溝通，你認為殷董的做法過於強硬不講理，可其實他只是擔心你。”

話說到這兒，張媽的口吻開始逐漸變得嚴肅：

“黎小姐，也許黎友偉對你而言是個重要的存在，他把你救出了孤兒院沒有錯，但在那之後，他和黎氏所帶給你的傷口，全部都是殷董在你身旁默默幫你治療。”

黎若惜垂眸不語。

張媽拍了拍她的肩膀，柔聲開口：“你認為你無法對黎友偉恩將仇報，那麼你對殷董呢？你不接受他的好意不想和他溝通，你這樣做他又會怎麼想？”

黎若惜微微蹙眉：“我……”

她欲言又止，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張媽的話字字誅心，讓她無言以對。

“黎小姐，你知道嗎？那時候你被李耀斌灌醉後上吐下瀉，殷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