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難得你還能有睡不著的時候。”
歐陽振邦苦笑:“師傅,去了全靠你了,我們拿到武器後,你有一到兩天的時間訓練他們開槍。”
李建黨淡淡一笑:“別看他們都是保安,可你忘了,他們以前全是當過兵的,他們沒你想的那樣怕槍,相反,他們會很喜歡的。”
歐陽振邦說道:“我希望是這樣。”
李建黨又說道:“我現在擔心的卻是別的事。”
“什麼事?”
“你的武器有這麼多嗎?”
“只多不少。”
“萬一不見了怎麼辦?”
歐陽振邦無言,只好苦笑:“不會有人發現的,我藏得非常的好。”
李建黨說:“希望是這樣,要不然,我們去了就是送死。”
兩人不再說話,閉上眼各想心事。
其它人還在興奮的交談,飛機停止爬升,平穩向前,破流前進。
此時。
裡毛留尼。
首都,達馬爾。
託巴手裡夾著一根粗大的雪茄,看著眼前一個戴著眼鏡的黑人男子。
在兩人的面前的桌子上,放著一個盒子,盒子是合上的,看不出裡面是什麼。
託巴深吸了一口雪茄,把煙噴出說道:“你確定這東西能讓他清醒而又聽我指揮?”
黑人眼鏡男笑了笑:“這是一定的,這是我從瑞士帶來的最新藥物,服用者會陷入被催眠狀態,會一切聽你的指揮,而他對自己說的做的卻一無所知。”
託巴哈哈大笑:“好,你做得不錯。”
黑人眼鏡男愣了一下,然後陪笑:“我只是做生意,你知道,這東西非常難搞。”
託巴拍了拍這人的肩膀:“我當然知道,哈哈哈。”
“那咱們的合同?”
託巴聽了一愣:“什麼合同?”
黑人眼鏡男臉色不好起來:“咱們可是說好的,我帶來東西,你跟我老闆簽訂裡毛留尼北部的礦山全同。”
託巴失笑,雙手托起下巴看著眼鏡男,看得眼鏡男心裡發毛,託巴突然說道:“當然。”
說完拍了拍手,一個人進來,提著一個小包。
黑人眼鏡男大為興奮,來人把小包放在桌上,開啟,抽出一支手槍,然後,在眼鏡男不可置信的眼神中開槍,擊中眼鏡男的胸部,眼鏡男倒地,指著託巴:“我老闆不會放過你的。”
託巴哈哈大笑,看著已經死去的眼鏡男說道:“誰知道呢,誰知道你來沒來到非洲呢?還有,我這個計劃不能讓太多人知道,嘿嘿。”
託巴說完,進來打死眼鏡男的人滿頭汗,拖著眼鏡男的屍體出去,託巴開啟了盒子,盒子裡放著一個白色藥丸,託巴哈哈大笑。
拖死人出去的人回來,託巴看著這人冷冷說道:“準備一下,三天後,我要正式登上裡毛留尼總統的位置。”
此時。
劍魚基地城市聖安卡。
蘇晨風望著從對面破樓裡出來的野小子特種部隊人員。
“什麼情況?”
陳紅彬爬上來問道。
蘇晨風說道:“不知道,這些人憋不住了,這是他們幾天以來第一次出來,但他們舉動奇怪,難道他們得到了什麼訊息?”
陳紅彬仔細看,發現這些人正在忙亂的搬動一些東西,他們進入了一個小型的地下停車場,陳紅彬百思不得其解:“這幫孫子怎麼突然搬家了?他們所處的位置挺好啊。”
蘇晨風也是茫然不解,到最後,一些人從破樓裡出來,這些人是退著出來的,邊退邊除錯著什麼,然後從通話器裡喊著什麼。
陳紅彬看得皺眉:“這些人在破樓裡安裝了監控器?監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