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縣長,這次審計真的不一樣。您快給想個辦法啊!”柴前進說。
“放心吧,侯總早有佈局,他沒有給你說嘛?飛宇公司西陵酒業新增加了一名股東,這名股東的入駐會扭轉形勢。”
“誰加入了公司?”
“關雎,不過關雎顧忌自己的身份,以她丈夫的名義簽字入駐的。”
“不可能吧,關鍵會看上一個小酒廠?”
“老柴,螞蚱大腿也是肉,何況是到嘴的肉,誰不願意嚐嚐啊!啊,哈哈哈-------”
柴前進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睡吧,老柴,關鍵時候你只要穩住,不要被別人抓到了把柄。”
“萬一被查出來了呢?”
見柴前進婆婆媽媽,賈富強不耐煩的說:“真要查出來你全部兜著,不能牽涉其他人,我知道你有老婆兒子,兒子在國外讀書。國外讀書一年要大幾十萬,你一個科級幹部,每月工資就幾千塊,拿什麼供應兒子讀書的?難道你兒子就不回國了嗎?就是一輩子不回國,也會有人找到他的。”
賈富強的聲音平緩,在漆黑的夜裡像魔鬼之音。
“我知道了賈縣長,您睡覺吧,打擾你了。”
手機掛了,賈富強點上煙。搞不清楚下一步何去何從。
但是有一點很清楚,賈富強只關心飛宇公司能不能收購酒廠,至於他貪汙的事會不會露餡,會不會科以重刑,他根本不關心。
關雎真的入駐了酒業公司?這麼大的事候金咋沒有給自己說過。
電話撥過去,候金很是清醒,估計這個時候還在床上做運動。
“柴廠長啊,這個時候咋還打電話?”
“候總,聽說酒業公司增加了新的股東,有沒有這回事?”
“本來不想給你說的,既然你問了,我就說明,是增加了新的老闆,不過你放心,該你的,一分錢不會少的。”
“縣委書記關雎入股了?”
“確切的說是關雎的丈夫李木入股了。”
“關雎知道嗎?”
“當然知道了。”
“她剛當縣委書記,不會這麼大膽吧?”
“是啊,這女人裝的很像,去辦公室找她,讓她看了股權協議,她暴跳如雷,要和李木離婚。離婚是那麼容易的嗎?離婚了也是她前夫,擺脫不了嫌疑的。她有把柄捏在我的手裡,不信她不就範。”
“我感覺縣委一班人的行動一直沒有放緩啊!審計賬目的依然很認真。”
“那是以前安排的,關鍵很快會轉變態度的。”
掛了電話,柴前進心裡稍微寬鬆了點,既然大家都拿,賬上的三百多萬不能便宜了這幫孫子,我老柴辛辛苦苦倒騰出來的,不能讓他們發現了。就是發現,錢沒了,他們也沒有辦法,都心知肚明,你們在酒廠收購以後拿大頭,酒廠收購以前的就歸我這個廠長了。
推醒酣睡的尚霞,說道:“剛才我瞭解情況,審計還是走程式,把那三百多萬轉到我兒子的戶頭上。”
“你想好了,以後可能會有麻煩的。”
“不會的,他們收購以後,酒廠過去的事就永遠就過去了 ,不會再有人提起。明天還要接著審計嗎?”
“是,他們列舉了幾個問題,要我說清楚。”
“你就說時間長,記不得了。審計情況你隨時給我彙報,打咱們兩個專用的號碼。最近我身體不好,去京城檢查一下,別人要是問起,就說很快會回來的。”
“你千萬不要把我一個人丟下,自己跑路了。”
柴前進在圓潤絲滑的臀部捏了一把:“小傻瓜,我怎麼會捨得呢?”
······
第二天上午,尚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