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昌心中原本存著一絲善念,他深知殺戮並非解決問題的根本之道,因而有意引導誤入歧途的蔡老七回歸正途,並給予其一個改過自新、重獲新生的機會。然而,當他親眼目睹蔡老七徹底暴露出其猙獰面目時,劉文昌方才恍然大悟,明白眼前之人已然病入膏肓、無藥可醫。於是,他不禁長長嘆息一聲,神色黯然道:“若你當真欲取貧道性命,只管拿去好了,又何須如此費盡周章?”
此時的蔡老七滿臉不屑與輕蔑,他斜睨著劉文昌,冷笑道:“哼!莫要將自己看得過高,以你如今這點能耐,尚不配令我老七親自動手。”言罷,蔡老七一甩衣袖,頭也不回地大步離去,那囂張跋扈的模樣著實令人憤恨不已。
劉文昌見狀,心頭怒火瞬間升騰而起,幾欲當場發作,順勢出手將這狂妄之徒擒拿下。只是,他轉念一想,對於蔡老七真實實力究竟如何,自己其實並無十足把握。倘若貿然行動而誤了事端,後果恐怕不堪設想。於是,經過一番激烈的內心掙扎後,劉文昌最終還是強壓下滿腔怒氣,眼睜睜地望著蔡老七漸行漸遠直至消失不見。此刻,他只能暫且隱忍不發,將全部希望都寄託在了蘇闖身上,期望能從對方口中獲取到有關蔡老七更為詳盡準確的情報資訊。
且說那蔡老七啊,這兩日可是沒閒著,一直在忙著審訊車縣尉以及那幾個倒黴計程車兵呢!然而,任憑他如何折騰,車興卻是鐵了心一般,死死咬住牙關,堅決不肯吐露劉文昌的半點計劃。
今日,蔡老七見了劉文昌後,便如同一頭髮狂的野獸般,再次氣勢洶洶地衝到了關押他們的地方。不過這次,他並未直接對車興展開審問,反倒是將目光投向了其中一名瑟瑟發抖計程車兵身上。只見他猛地伸出一隻手,像拎小雞似的一下子就將那名士兵給提溜了起來。緊接著,便是一陣噼裡啪啦、震耳欲聾的巴掌聲響起,直打得那士兵滿口鮮血四濺,其慘狀簡直令人不忍直視。
可即便遭受如此酷刑,這名頑強計程車兵依然緊咬牙關,愣是半個字也未曾吐露出來。這下子,蔡老七可真是被徹底激怒了,他那張原本就猙獰可怖的臉此刻更是因為憤怒而變得扭曲變形。只見他突然伸出兩隻粗壯有力的大手,緊緊地捧住那名士兵的腦袋,然後使出渾身力氣狠狠地那麼一搓……只聽得“咔嚓”一聲脆響傳來,那士兵的脖子竟然就這樣生生地被搓斷了!剎那間,只剩下外頭那薄薄的一層皮肉還連著那顆已然耷拉下來的頭顱,晃晃悠悠地掛在那裡,彷彿隨時都會掉落在地上一般。
可憐這士兵啊,甚至連慘叫一聲的機會都不曾有過,便已是命喪黃泉,魂歸地府了。而此時的蔡老七,則像是個殺紅了眼的惡魔一樣,瞪著一雙佈滿血絲的眼睛,惡狠狠地朝著其餘三名士兵高聲吼道:“你們這些不知死活的東西,要是再不老實交代,老子就一個接一個地把你們的腦袋全都給搓斷掉!”
聽到這話,那剩餘的三名士兵頓時被嚇得面無人色,一個個哆哆嗦嗦地蜷縮在一起。眼看著蔡老七正一步步朝他們逼近過來,三人心中的恐懼愈發強烈,都拼了命地想要往後退縮。只可惜,這會兒他們早已退無可退,後背都緊緊地貼在了冰冷堅硬的牆壁之上。
就在這時,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蔡老七身上。只見他緩緩地伸出了那隻粗壯有力的大手,彷彿要將面前的一切都掌控於股掌之間。而站在不遠處的一名士兵,在看到這一幕後,心理防線瞬間崩塌。
這名士兵滿臉驚恐之色,身體顫抖著,不顧一切地向著蔡老七爬行了過去。他一邊爬,一邊涕淚橫流地哭喊求饒道:“七爺饒命啊!小的願招!求求您放過我吧!”那悽慘的哭聲迴盪在空氣中,令人不禁心生憐憫。
然而,蔡老七卻不為所動,他那雙三角眼中閃爍著兇狠的光芒,惡狠狠地吼道:“快說!別他媽跟老子耍花招!否則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