稱大殺器,再也不用三點一線機瞄了。
消費完點數後,李登雲把那科樸實無華的猛禽蛋和培養液拿了出來。
猛禽蛋的大小有成人一個半拳頭那麼大,通體呈玄色,撫摸上去溫潤如玉,似乎能聽到隱隱約約的跳動聲。
將猛禽蛋塞到被窩裡放好後,李登雲有把禽獸培養液拿出一劑,總共一打12劑。
“這玩意兒我應該、或許、可能、似乎能喝吧?”
思索片刻後,李登雲還是遏制住了自己喝下去的衝動,介紹上就已經詳細陳述了是猛禽走獸培養強化身體用的。
人萬一喝出個問題,那可就欲哭無淚了。
踢了踢碎在鞋上睡眼惺忪的狗蛋,李登雲把這一記培養液倒進了狗蛋的嘴裡。
“嗚……”
最初這隻小田園犬還有些抗拒,可是當舌頭接觸到培養液之後,便開始瘋狂的吮起來,一劑試管的培養液很快被喝得一乾二淨。
“別瞪大眼睛望著,光了!”
搓了搓狗頭,李登雲又無聊的翻了一下治癒事件簿,直到眼皮撐不住才沉沉睡去。
聽到李登雲均勻的呼吸聲,腦海裡胡思亂想的李立軍長舒口氣,習慣性的用被子蒙著頭開始睡覺。
翌日,李登雲是被一陣急促的鞭炮聲吵醒的,揉揉眼睛,開啟窗戶往外探望,發現天尚未亮,但已經有許多人喘著出氣兒往院子裡抬什麼東西。
“二哥誰呀?這麼早就……”
李立軍同樣被驚醒,用手電朝外探視了一番,發現原來是秦淮茹領著一群壯勞力正往院子裡抬厚重的棺槨。
通體烏漆,在手電照射下折射出異樣的光潤。
通常情況下棺槨,都是提前找相識的木匠打製好的,像賈東旭這種突發情況能這麼快整來,想來跑了不少地方。
但這費用是軋鋼出,自然不會顧慮這麼多。
燈光下秦淮茹憔悴的臉更顯蒼白,冷不丁被強光照射只覺得刺眼,正準備放開嗓子好好出這口怨氣罵上一頓。
卻瞧是前院李家的方向,終究還是沒說出口。
“立軍你幹什麼呢,拿手電筒往那個地方照什麼照,讓左鄰右舍街坊鄰居們傳閒話?”
李登雲眉頭緊皺,覺得李立軍未免有些不懂規矩,穿戴好衣物鞋子後,瞧見這群人抬棺槨力量薄弱,走幾步歇幾步。
三大爺閻埠貴披著衣服拉開了燈,他這人雖然摳門吝嗇,但心腸還是善的。
“嫂子,天黑我沒摸清情況,用燈照了下,沒顧慮這麼多……”
李立軍被這一提醒意識到用手電筒照人的不妥,跟秦淮茹歉意的道了個歉。
“沒事立君,嫂子不怨你,倒是你東旭哥給大家添麻煩了……”
秦淮茹聲音嘶啞,一雙杏眼哭的腫脹,顯然昨夜流乾的淚水。
這讓李登雲有些側目,但是覺得又正常,秦淮茹和賈東旭相濡以沫那麼多年,日久生情,感情自然深厚,否則她怎麼可能心甘情願的為賈東旭撫養這幾個孩子?
這年代,拋棄兒女再嫁的人簡直不要太多。
所以說腦補出賈東旭惡意虐待秦淮茹,三天兩頭拳腳伺候純屬荒謬絕倫。
至於賈張氏有沒有虐待,那便無需質疑了,冷暴力、軟刀子,道德綁架刺的一個比一個狠。
中院,一夜未眠的賈方來瞧見棺槨被一群人浩浩蕩蕩抬過來,打起精神,招呼著大家把穿好特製衣服的賈東旭放進去。
李登雲再次看到了賈東旭的模樣,瞬間明白為何李戰昨天陰沉著臉。
只見臉色蒼白的可怕的賈東旭躺在那裡,連唇都沒有一絲血色,帥氣的臉上不甘的瞪大雙眼,僅是看上一眼便覺的一股涼氣直衝後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