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下酒菜李登雲吃的還算滿意,倒是秦淮茹喝的小臉酡紅,吐氣如蘭,把旁邊的傻柱心疼的幾次欲言又止。
但也沒轍,賈東旭撒手人寰之後,秦淮茹其實心裡一直有座沉甸甸的大山,藉著這次醉酒能疏解一下憂愁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秦姐快別喝了,你看看你醉的都迷糊眼了,東旭哥雖然走了,但是賈家的日子不是還得照常過下去,張大媽年老體衰,棒梗,槐花,小當還要倚仗著你呢。”
眼看秦淮茹搖晃瓶底兒想要再倒出點老白乾,傻柱徹底坐不住了,一把奪過玻璃瓶,要扶秦淮茹到屋裡。
一見這架勢賈張氏瞬間不樂意了,腮幫子鼓了下說道:“傻柱,我看還是讓京茹扶著到屋裡吧,你扶著的話旁人看見風評不好。”
傻柱聽到這話,只得怏怏放下秦淮茹,臨末還狠狠嗅了一口小寡婦身上特有的香味,讓何雨水和秦京茹扶著秦淮茹到屋裡歇息。
不知怎的,看著三角眼的秦淮茹婆婆,傻柱心裡不由得一陣發怵。
“那行,我們就不多耽擱你們歇息,明早還要到軋鋼廠上班,傻柱你可別缺席,整治食堂方面我有要事要商量。”
一大媽和李登雲簡單收拾了一下之後,沒有過多逗留,各自回屋裡歇息去了。
“整治食堂?說的比唱的還要精彩,軋鋼廠摸爬滾打那麼多年,沒點小手腕能行,頂多先面上糊弄著唄。”
傻柱對李登雲的警告不以為意,之前保衛處處長陳愛民又不是沒整頓過食堂的偷盜之風,但最後不還是草草收場。
只要李懷德一天是副主任,一天喜歡吃他傻柱做的私房菜,那他傻柱便是軋鋼廠屹立不倒的不倒翁。
更別提偷盜這件事情,保衛處也是司空見慣,遠的不說光說治安股股長陳大刀,聽說還私自倒賣廠裡的零件呢,這要是被逮到開除公職都是輕的。
人嘛,獨偷偷不如眾偷偷,偷的人多了,那這件事便變得微不足道起來,自以為抓住了李懷德口腹之慾的傻柱,哼著小曲開始收拾起,桌子上的狼藉。
同時不忘吐槽道:“一個個甩開腮幫子狂吃,攢了好久的調料,我自己還沒吃上幾口呢,光剩骨頭渣了。”
傻柱的抱怨,正在忙著盤問李立軍的李登雲是沒有察覺的。
儘管這頓下酒菜吃了一個鐘頭的時間,冷肅的秋天裡李立軍還把窗戶開啟,但剛一進門,李登雲還是嗅到了空氣中獨有的那絲淡淡的香水味兒。
不濃烈,不妖豔,是一種清新中夾雜著花香。
“李立軍,你把女同志領到屋裡了?”
李登雲眉頭蹙起,有些意外的瞥了眼惴惴不安的李立軍,沒想到呀,看起來木訥的李立軍居然還玩起了金屋藏嬌。
“沒,沒有,秋老虎太熱所以開窗戶。”
李立軍還是想做些垂死掙扎,但是看著李登雲逐漸凝重的表情,終究還是沒能扛住,有些垂頭喪氣的全部交代了出來。
原來是趁著今夜軋鋼廠放電影,再加上趙冬梅和李戰歇息的早,這對正直青春懵懂的小男女同志,在家裡藉著探討話劇的名義進行了一場約會。
“話劇?軋鋼廠歌劇院的孫宣嬌,可以呀,我還以為你說咱家狗蛋會翻跟頭呢,讓人家來看狗蛋翻跟頭,把人家忽悠進來呢。”
李登雲逗弄了一下胖乎乎的狗蛋,發現這小土狗似乎大了一點,想來應該是禽獸培養液的功勞。
兌換飛禽蛋的時候,李登雲只是給狗蛋餵了一試管的培養液,現在看來剩下的11試管的培養液要善加利用呀。
李立軍被這話說的有些臊紅難耐,吞吞吐吐的說道:“涉獵了一點話劇的知識,恰巧我和孫宣嬌都對電影沒甚興趣……”
“啊,李立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