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許大茂戰戰兢兢,如履薄冰的模樣,傻柱只覺得一陣痛快,心裡暗道:“你小子仗著有把傢伙什不是挺狂妄嗎,現在慫包蛋似的求饒了,早幹嘛去了,癟犢子玩意兒。”
但無論怎樣,許大茂這個時候畢竟還是狩獵隊伍明面上的話事人,真要是出了好歹,這次狩獵計劃估計也要泡湯。
於是趕忙扭頭問旁邊的胡春光:“這解手的功夫,是被什麼東西鑽進褲管子裡面了,他結婚小半年還沒媳婦兒呢,要是出了什麼變故,他們許家就絕戶了。”
本來還能勉強保持鎮定的許大茂,聽到傻柱的話,更是嚇得眼淚鼻涕糊的,滿臉都是,不敢有大動作的他磕頭如搗蒜,只顧著哀求:“小同志,你是經常上山的獵戶,指定有解決辦法,我還沒給家裡留個後呢。”
胡春光隔著外套摸了一會兒,再加上許大茂聲淚俱下的描述,一時間倒也判斷不清,這是不是有毒的長蟲。
只能一個勁兒的儘量安撫著許大茂,拖延時間,尋求解決辦法,現在的鳳凰山獵場,毒蟲猛獸層出不窮,而最近的醫院在十幾裡開外的公社。
這次要真碰到劇毒的長蟲,哪怕只是輕微咬上一口,時間上也是無濟於事。
“早知道,早知道聽李登雲的了,就不應該上山打什麼獵,現在獵物的毛都沒遇見,倒是被獵物當做獵物了,嗚嗚,怎麼就這麼慘勒!”
許大茂緊繃的情緒轟然崩塌,聲淚俱下的,後悔莫及,眼看著哭鬧的動作幅度加大,要驚動那條長蟲。
胡春光當斷則斷,拿過傻柱的砍柴刀,在幾個人的協助下,迅速的割開了許大茂外面套著的那灰色棉襖。
隨後緩慢的將灰色棉襖拿開,動作細微儘量不要驚動這條危險毒物,果不其然,裡面一條灰不溜秋的長蟲,緊緊的掛在許大茂的腰間,這要是猛然把棉襖拿開見到光亮的話,指不定這個時候就已經咬住了許大茂。
嘶!許大茂,這是條毒長蟲呀。
傻柱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倒吸了一口涼氣,讓本就處於精神崩潰邊緣的許大茂更是痛哭流涕,要不是胡春光及時用眼神喝止,再加上許大茂那旺盛的求生欲,估計這個時候早就驚動了那條毒長蟲。
“不要驚嚇到那條長蟲,我看這條長蟲沒有害人的意思,估計只是暫時纏在上面,先觀望一段時間,等著長蟲自行離開。”
胡春光語態平穩,隨後佯裝鎮定的坐在旁邊觀望,面對這種棘手的情況,他其實也沒有把握,但這個時候唯一能做的也只能靜觀其變了。
要是連自己這個嚮導都慌亂的話,許大茂便是徹底完犢子了,要知道長蟲的速度可是比人要快上不知道多少倍,除了聽天由命等這條長蟲自行離開之外,胡春光束手無策。
這事只能埋怨許大茂解手不挑地點,現在知道後悔莫及,也已經晚了。
見胡春光這樣說,周圍眾人面面相覷,再看一眼滿臉慘白的許大茂,只得垂頭喪氣的就地歇息。
這上山狩獵的危險程度重新整理了他們的認知,之前只知道李登雲輕鬆的狩獵到了大野豬,現在看這兇險程度,別說獵到大野豬了,能不能安然回去都是個問題。
眾人士氣都有些低落,只有傻柱顯得輕鬆愜意,慢悠悠的來到許大茂旁邊,嘴角玩味的笑了下,用一根不知道從哪裡摘的狗尾巴草挑逗著許大茂,把許大茂養的頭皮發麻,卻不敢有撓的動作。
“許大茂,大茂哥,之前不是還興沖沖的讓喊你大茂哥,現在怎麼不得瑟了?蹦噠不起來了。”
傻柱仍然還在為之前的卑躬屈膝耿耿於懷,他這人跟許大茂其實相差無幾,都是喜歡落井下石的人。
“別靠近他,驚動了長蟲的話,真是要出人命。”
密切觀察局勢的胡春光,為了防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