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小同志,匹夫無罪,懷璧自罪的道理你不懂,你說你們孤兒寡母弄了兩頭野豬,這要是被村裡同族的人聽到,保不齊……”
聽著許大茂話裡的威脅,胡春光臉色瞬間黯淡下來,知道自己勢單力薄,萬一真被許大茂捅到村長書記那裡,這頭野豬指定也保不住。
所以往後退了幾步,忍著肉痛說:“那這樣,我只要一頭野豬崽子,行了吧?”
李立國有些猶豫,看了一眼許大茂和傻柱,卻見兩個人神情堅決,搖了搖頭,異口同聲說道:“不成,你只能分幾斤野豬肉……”
好傢伙,論及心黑,我不如你們倆呀。
李立國感慨幾句之後,迅速選擇了站隊路線,他這人有點善心但不多,胡春光要的少他就分的多,同情心哪有幾斤肉吃在肚子裡實在。
“這還不成?你們別欺人太甚。”
胡春光捏緊了拳頭,把求助的目光落向了李登雲臨走時交代的那人臉上,可惜那人佯裝沒看到。
他心裡明鏡似的,胡春光和李登雲不沾親帶故,見上這一面以後再難找,答應李登雲是答應李登雲,但答應了不一定要付諸行動吧?
他也想分更多肉呢,為了個農戶小子,不值。
見此情況,胡春光哪裡還不知道人心險惡,惡狠狠的啐了一口之後,揚了揚脖子上的竹哨子:“大不了不要了,我吹哨子把村長喊過來,到時候別說東西了,你們一個也甭想走脫。”
見胡春光這兔崽子想魚死網破,許大茂頓時慌了神,他是經常下鄉放電影的,自然知道窮鄉僻壤出刁民。
這要真是讓胡春光把胡家村村長以及村民招過來,甭說是野豬肉了,估計連野豬的屎都拎不走。
到時候萬一把自己扣在這胡家村,隨便安上些罪名,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想明白利弊,許大茂趕忙又換上一種臉色:“小同志別吹,大茂哥跟你鬧著玩呢,不就是一頭野豬崽嗎,我們不是小氣的人,這樣,我們只要一頭野豬崽。”
見許大茂這麼軟,傻柱有些不滿,在他看來不就是個破哨子,吹就吹,反正他根正苗紅的貧民一個,從沒懼過誰。
許大茂卻是狠狠瞪一眼傻柱,貧民在幾代貧農面前頂屁用,拎不清輕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