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發生,趕忙上前制止傻柱。
胡春光儘管比同齡人更沉穩老練,但大人之間的苟且以及齷齪卻是一無所知,他只知道許大茂這個活生生的人不能出問題。
而傻柱討了個沒趣,再看周邊眾人異樣的目光,趕忙壓低聲音解釋。
“大傢伙,別這樣看著呀,我這不是看氣氛有點沉悶,講個笑話逗悶子,許大茂,那可不能出問題,可是跟我摯友一起長大的摯愛親朋,手足兄弟,弟妹這麼年輕,要是守了活寡,那不是純糟踐了。”
但是任憑傻柱怎樣找臺階,這支本就一盤散沙的狩獵隊伍,彼此之間更是互不信任。
許大茂雖說平常陰險了點,但不論怎麼說都是一個四合院裡的鄰居,罪不至死,這種關鍵時候傻柱居然還起歪心思,這讓眾人怎麼敢把後背交給傻柱。
“切,不就是逗悶子嗎?一個個大驚小怪。”
傻柱意識到了不妥,但木已成舟只能拿起許大茂放在腳下的漢陽造,檢查了下這把槍械的磨損情況,確認能夠正常放響之後,在許大茂仇恨的木光中,自顧自的抱著槍站到了山谷凸起的峭壁上。
60年代不僅農戶要接受訓練,城裡的住戶同樣要受訓練,無論是擲彈還是開槍都不至於抓瞎,所以傻柱扛著漢陽造,費力的透過磨損膛線將槍口瞄準了山谷下晃悠的野豬。
為了怕這傢伙開槍,驚動了長蟲,胡春光趕忙上前:“別開槍,這個時候要是瞄不準的話,不僅獵物狩不到,你們同行的那人還有生命危險。”
“哪裡開槍,就是比劃一下槍的把式,這麼長時間一直拎著飯勺子,好久沒握過槍了,現在一看,打槍的架勢一點都沒忘呀。”
傻柱滿不在乎的笑了下,卻是不願意把槍還給許大茂,在他看來,有了這把槍之後,在上山狩獵的隊伍裡就有了話語權。
不用再拎著之前那把卷了刃的砍柴刀,不僅自身安全得到了極大的提高,對許大茂本身就是個極大的嘲諷。
沒了槍,你許大茂什麼都不是!
胡春光見此情況,意識到這個隊伍比想象中還要麻煩,眉頭不由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