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送到首都協和醫院緊急問診,結果通通都是搖頭嘆息。
但當天人是好模好樣的,胃口出奇的好,沒過兩天便食慾不振,現在已經是第四天了,躺在床上一天米水沒打牙,血尿胸悶。
想到這裡,秦淮茹不由悲從中來,眼淚順著臉頰打溼衣襟,梨花帶雨的模樣這讓李登雲慌了神,這折磨人的妖精怎麼說哭就哭,搞得好像自己怎麼著一樣,趕忙退後幾步。
秦淮茹本以為屢試不爽的技巧能見效,說不準李登雲心腸一軟多割些肉。
待擦乾淨眼淚望去,卻見李登雲退後了數步袖手旁觀,正和一眾湊熱鬧的人好整以暇往這邊望。
心理難免更加失落,幽怨的看了一眼李登雲,離開吧又不甘心,只能嘀咕著:“嫂子是什麼樣的人,日後你就知道了。”
“這可不敢日啊……”
李登雲摸了下鼻子,總覺得秦淮茹似有所指,心理吐槽句後拿起侵刀幫忙剁肉。
聽了秦淮茹的病情陳述,大致已經能猜出賈東旭的病情,想來應是重物錘擊,五臟移位,氣血翻湧,估計關鍵部位還已經碎裂開來。
所以當天無事發生,但等後勁上來,神仙難救,除夕還是沒判斷出病情得出的樂觀結果。
見了病情,賈東旭捱過今晚估計都懸乎……
一大爺易中海用抹布幫忙處理濺出去的碎屑,看著心情愜意的李登雲面露猶豫:“登雲,後院的老太太輩分長不容易,你看要不挑點軟活的切做臊子……”
李登雲視若罔聞,一大爺見此情景便已經有了底細,嘆口氣,沒再多說什麼。
李登雲卻有自己的考量,還費盡心思的切臊子呢,把自己當鎮關西了?
切作臊子,不見半點肥的在上面,要不要再來10斤寸金軟骨?
這人不能慣著,但凡慣著便會騎到頭上屙屎拉尿,更不能示弱,
一刻鐘後,李登雲和李立軍齊心協力把切割好準備明天拿到前門大街的豬肉抬到地窖裡,落上鎖,便準備回屋打水歇息。
“二哥,軋鋼廠裡要的那頭豬怎麼打,咱們兄弟明天上午賣完豬肉,下午再往鳳凰山鑽?”
經過兩次上山狩獵後,李立軍現在提起打獵便是兩眼放光,早把自己司機學徒的身份拋之腦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