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吃的人少,自然而然治癒值少。
想通這個關節後,李登雲豁然開朗。
把治癒事件簿後面三個點兒點開,發現出現了檢索和治癒值貢獻榜單。
嘗試性的輸入胡建軍他爸的名字,發現這些天老爺子居然沒去守株待兔了,心裡難免有些失落,又搜了搜狗蛋,牛蛋,驢蛋,一大串。
這個年代的人,樸素無華啊……
至於治癒事件簿,治癒值貢獻最多的自然是李登雲,而貢獻值最低的是四合院裡這些人,基本上都是1點2點或者是3點。
想來正常,一碗豬血能帶來的幸福值雖然少,但是積少成多。
“啊啾!”
李登雲打了個噴嚏,想起明天還要到前門大街賣野豬的,有了睡意正準備關掉事件簿。
突然間一個重新整理的事件引起了李登雲注意,大晚上的還有人上山狩獵?
李登雲泛起嘀咕,點開一看鬱悶了。
“9月5日晚,南鑼鼓巷住戶賈梗透過墊腳爬柱盜取到山雞一隻,治癒值增加一點。”
“?”
“?”
“!”
李登雲來起精神,這賈梗不就是賈東旭的兒子,偷雞摸狗,頑劣不堪的棒梗嗎?
小時偷針,偷雞,偷花生米,偷棗,偷酒,偷面,偷肉,偷布,無所不偷,長大還軍體拳教訓傻柱,敵視傻柱真正的兒子,堪稱喂不熟的中山狼,這兔崽子什麼時候摸到山雞了。
劉海中家的?閻埠貴家的?
總不會是自家的吧。
李登雲趿拉上拖鞋,出門看見趙冬梅點著燈正在和許小霞商量放多少滷藥的事。
幸好不是自家的……
“咦,這麼晚了,登雲你還沒睡?”
趙冬梅瞅見二兒子穿著單薄出來,還以為是餓了,慌忙去準備做夜宵,之前李立國上夜班的時候,每晚睡覺是必須要吃夜宵墊吧肚子的。
李登雲心裡安然,連忙攔住趙冬梅,藉口尿遁出了門。
一道漆黑的魅影鬼鬼祟祟的從閻埠貴躥過去,像極了夜裡偷油的老鼠,瞅見李登雲開門的亮光,棒梗臉上閃過一抹慌亂,腳下步伐更是加快,險些被拱門的門檻絆倒。
“哎喲,疼!”
腳背被磕到,疼的棒梗呲牙咧嘴,但一想到李登雲的兇名,驟然打了個激靈,不敢耽擱。
調整好身形,棒根抱著腳被綁起來的山雞,掐住雞嘴,目標明確的往後院跑。
不得不承認是個做賊的料,乾脆狠辣,顧慮的周全,後院有和棒梗同齡的玩伴。
老鼠屎藏進了湯鍋裡,這招叫做以鄰為壑。
呃,不愧是棒梗。
一隻山雞帶來的治癒值居然只有一點。
李登雲看著事件簿上面增加了一點治癒值,有些哭笑不得,懶得徒增煩惱,回屋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