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安全有保證,許大茂說話自然更是口無遮攔,無所忌憚,眾目睽睽之下,非要把易中海和老太太以及秦寡婦之間的一些風流韻事娓娓道來。
許大茂在軋鋼廠宣傳科做了那麼多年放映員,對於放映員這個崗位上來說,除了電影剪輯以及放映裝置的除錯之外,更考驗放映員功底和實力的就是電影劇情的解說,這個年代雖然有了掃盲般進行初步的文化教育。
但是在廣大周邊農村公社裡,絕大多數農民兄弟們能把自己的名字寫出來,都已經是鳳毛麟角了,對於電影這種較為晦澀難懂的藝術,尤其是涉及到不同文化內涵底蘊的地方更是難以理解,就只能依靠放映員進行劇情上的梳理和宣傳。
長久的實踐考驗,鑄就了許大茂能說會變的講故事能力,雖然說沒有親眼目睹過易中海和秦寡婦以及老太太之間的一些細枝末節的地方,但是許大茂完全可以靠嘴忽悠和編呀。
只見上下兩片薄唇來回翻動,繪聲繪色的把憶中海和秦寡婦之間的不堪之事兒說的引人入勝,什麼趁著賈東旭重病在床的時候秦寡婦不甘寂寞和一大爺在地窖裡面快活。
一大爺表面上是院子裡面德高望重的話事人,實則上肚子裡面全是男盜女裝的骯髒事,再加上秦寡婦嬌豔動人,一對狗男女便這樣勾搭在了一起。
而賈東旭因為自小體弱多病的緣故,再加上是易中海的徒弟,自然是沒有把秦寡婦和意中還往那方面想,但是易中海卻仗著自己是賈東旭師傅的名義對徒弟媳婦兒動手動腳不乾不淨。
尤其是在描述易中海和秦寡婦在地窖裡面私會的具體細節的時候,許大茂更是講的難以分辨真假,什麼地窖裡面昏暗難辨,點上一根蠟燭更加能夠增加意蘊。
再加上是地窖的特殊緣故,所以下地窖的時候一定要把門栓扣上,甚至連地窖裡面經常走動的一些毒蟲之類的小動物許大茂都能一一描述出來。
一些最開始只是把許大茂當做胡言亂語的鄰居見,許大茂講的這麼活靈活現不覺間也有些懷疑起易中海起來,看向易中海的表情也是耐人尋味。
而被杜撰的當事人易中海,除了乾著急以及惱羞成怒之外壓根制止不了,傻柱現在正在廁所裡跟李立國打的天昏地暗,易中海又是一把年紀了,腿腳肯定沒有許大茂利索麻溜,想上前透過拳腳教訓許大茂吧,心有餘而力不足。
可要是任憑許大茂在這胡言亂語,敗壞自己和秦寡婦的名聲,易中海實在是又咽不下這口氣,只能隨手撿起半塊磚頭,朝許大茂狠狠的丟過去。
然而早就防備易中海用暗器偷襲的許大茂見此情況迅速的閃過身躲避過去,這時候廁所裡面聽到外面有議論秦寡婦動靜的傻柱恰恰探起頭,被這塊板磚不偏不倚地砸中腦門。
只聽哎喲一聲之後,捱了一板磚的傻柱捂著頭破血流的傷口蹲在公廁前面痛聲大罵:“誰呀?哪個不開眼的?那麼沒有公德心亂扔磚頭,沒看到這邊有人嗎?出了事情誰負責!哎喲喂,砸的還真準!”
聽到傻柱吃痛聲,罪魁禍首易中海不自覺的縮了縮脖子,許大茂只是在旁邊幸災樂禍,宿敵傻柱被板磚砸破頭這種事情,許大茂也就只有在夢裡想想,更別提是被偽君子易中海砸的了,這種狗咬狗的事情,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許大茂自然是樂見其成。
見許大茂居然興奮的鼓起掌看熱鬧,易中還怒不可遏的罵了一句:“許大茂,活該你丫的是個絕戶,要我說婁曉娥跟你扯離婚證那就對了,到時候沒了你老丈人,宣傳科放映員的崗位,看你還能不能坐得穩,自然有你求我的時候。”
“呸,你個老梆子怪會做白日夢,放映員解釋解釋什麼是放映員,你當做飯的廚子,隨便拉個人就能做一鍋大鍋飯,不是我許大茂自誇自唱,整個軋鋼廠沒人比我更懂放電影,什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