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看易中海和劉海中整天在四合院裡,互不對,甚至經常出現拆臺的局面,但不論怎麼講,兩個人之前都是共同在京城裡摸爬滾打這麼多年,早年一起拉洋車,當黃包車苦力掙錢,後來好不容易進了軋鋼廠,又因兵荒馬亂的跑到了孫二爺府上尋一份差事。
一起扛過槍,一起逛過八大胡同,這要是放在舊社會,那可是要斬雞頭拜把子的,只不過後來各自成家立業之後,在四合院裡又因為一些瑣事漸行漸遠,所以見劉海中因為血緣關係的問題愁眉苦臉,易中海或多或少的也是有些同情。
“早幹嘛去了?之前在後院鬧的不可開交的時候,你可別告訴我你在中院什麼動靜都沒聽到,我跟閻老西掐架的時候,你怎麼不出來幫忙,現在事後諸葛亮有什麼用。”
劉海中對易中海突如其來的關心顯得是很不感冒,作為四合院裡的一大爺,按理來說先前自己一家跟閻老西一家掐架的時候,易中海應該當仁不讓的站出來阻止,可是這老小子光顧著明哲保身,兩頭都不想得罪人,躲在家裡做縮頭烏龜硬是憋著不出來。
等現在都已經塵埃落定了,又出來假惺惺的關懷,這遲來的關心可以說得上是分文不值。
“海中呀,我也是有苦難言,咱們可以稱得上是難兄難弟了,這麼多年我的情況你又不是不清楚,因為養老的問題,不知道操碎了多少心,要我說你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劉光天和劉光福是不是你的孩子又有什麼關係呢?你養了他們這麼多年,無論怎麼講,等日後你年老體衰了,他們總不能置之不理吧,哪像我跟你嫂子這麼多年悉心照料的傻柱是個白眼狼,往後能不能落葉歸根有個著落都說不定。”
易中海聽到這話頗為尷尬的打岔,想要透過自身的養老問題來讓劉海中來一個情感共鳴,在易中海看來劉海中純粹是沒事兒瞎胡鬧,且不說血液檢測會不會有誤差,劉光天和劉光福伏已經是半大小夥子的模樣,是不是親生兒子又有什麼關係呢?
非要鬧得急赤白臉,父子關係瀕臨破碎不說,到最後又得不到什麼好處,何大清這個生孩子拉不出屎的貨,現在跟著白寡婦私奔到了保定府,早就對京城這邊的事不管不問了。
連自己的兒子傻柱和何雨水都這麼多年從來沒有探望過,總不可能因為劉海中這檔子破事兒,特意過來彌補劉海中的損失吧,所以易中海就是勸劉海中將錯就錯,人嘛,生活要是想要過得滋潤,難免頭上沉甸甸的。
“ 屁,我要是指望劉光天和劉光福這兩個白眼狼給我養老送終,那我還不如自己天天沿街乞討來的實在,你看看那兩個孽種,一臉反骨的樣,像是踏踏實實孝順父母的人嗎?要我說純粹的白眼狼,再說了,我又不像你,沒有選擇,我的選擇多了去了,跟劉光天劉光福伏斷絕父子關係又有什麼樣呢,我這不是還有大兒子光齊,四合院裡哪個不知道,我可從來沒有薄待過劉光齊。”
劉海中輕飄飄的一句話,把正準備寬慰劉海中這個倒黴蛋的易中海氣的夠嗆,尤其是那一句我有的選擇,而你沒的選擇更是讓易中海無地自容,要不是顧慮的,現在場景不適合,易中海早就一一句國粹噴了過去。
熱臉貼著冷板凳的易中海,看著旁邊有些茫然無措的二大媽突然心底裡升起了一個惡趣味的想。
“他二大媽呀,你生劉光齊的時候,我記得好像是跟老賈在一起給街道辦裡的做事吧?”
“啊?那時候是在街道辦裡跟老賈一起印刷標語呀,都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了,你怎麼突然間提起這件事兒。”
易中海冷不丁的發問,把旁邊沒有半點心理準備的二大媽打了個措手不及,下意識的就回應了過去。
話音剛說出口,二大媽就意識到易中海是來者不善,畫裡面埋著坑等著自己跳進去呢,果不其然。當易中海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