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李登雲振振有詞的話,許大茂內心不由得慌亂起來,在山上狩獵時,李登雲輕而易舉的就解除了長蟲毒,由此可以窺見醫術水平不俗,更何況許大茂生理狀況,他自己隱隱約約都沒有底氣。
每次和婁曉娥種田耕耘時,和婁曉娥描述的幾乎並無太大差別,往往都是聳動幾下,隨後打個哆嗦冷顫,而且像霜打的茄子一樣提不起精神,婁曉娥雖然嘴上不說什麼,但心裡怎麼可能不會有怨念?
之所以一直沒埋怨,絕大部分原因是婁曉娥根本沒有品嚐過各種滋味,懵懂的覺得天下的男人跟許大茂一樣,都是那麼迅捷結束戰鬥,這要是被婁曉娥知道真相那豈不是要糟?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李登雲你別妖言惑眾了,要是生理有問題的話,那許家怎麼可能一直有後,再說易中海才是絕戶,這是這麼多年街坊鄰居們有目共睹的,我跟婁曉娥剛結婚沒多久,沒孩子純屬很正常!”
許大茂搖了搖頭,極力否認他有生理問題,畢竟這件事情不僅關係著男人的顏面,對於許大茂本人而言更是個沉重打擊,要知道古話有云,不孝有三,無後最大。
別看一大爺易中海在軋鋼廠裡可是風光至極的八級鉗工,但是因為沒有後代子嗣的問題,在南鑼鼓巷和四合院裡始終被人貶損,明裡暗裡被嘲諷成絕戶,不知道是多少次了。
可關鍵易中海也不好發作,誰讓絕戶是個不爭的事實呢?
此時再度無故躺槍的易中海仍舊在家裡生著悶氣,稍不注意又連打了幾個噴嚏,心裡頓時鬱悶無比,指著跟在後面的一大媽出聲訓斥道。
“我說傻柱這傢伙糟良心,白眼狼一個,根本就不值得拉攏,你還不相信,現在信了嗎,居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嘲諷絕戶,現在還沒年老體衰到那個地步呢,要是真有一天等著傻柱養老?不如養條狗,幫我看家護院!”
易中海心裡越想越是氣憤難當,本來開開心心的在旁邊吃瓜看戲,怎麼稀裡糊塗的就摻和進去了呢,還有傻柱這傢伙真是狼心狗肺,雖說這一段時間沒怎麼接濟傻柱,大部分資源都傾斜給李立軍了。
但多多少少之前優待傻柱那麼長時日,這個糟良心的傢伙,居然這麼快就懷恨在心咬上一口,讓易中海惱怒之餘,同時不由暗自慶幸。
幸虧這些時日裡始終把重心落在李立軍身上,沒把雞蛋都放在一個籃子裡。
否則這麼多年的一廂情願,豈不是全都打水漂了?
被披頭蓋臉訓斥了一番的一大媽同樣滿是怨念,嘴裡低聲嘀咕道:“傻柱說話這麼沒分寸,這誰能夠料到,要我說這樣倒好,及時看清楚了傻柱的真面目,省得日後再在傻柱和李立軍身上糾結。”
易中海聞言冷冷瞥了眼易大媽,蹲在門檻上細細聽著前院裡傳來的熱鬧動靜,眉頭緊皺,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許大茂是絕戶這個問題,之前易中海都有過懷疑,畢竟易中海在這方面可是經驗之談,他跟一大媽結婚那麼長時日,一大媽肚子裡始終沒有動靜,各種偏方中藥以及寺廟道院全部都試過,結果皆是無功而返。
那個時候易中海還年輕,只以為一大媽是不下蛋的雞,所以埋怨一大媽不中用之餘,私下裡也偷偷的到八大胡同嘗試過,結果八大胡同裡面好生養的姑娘,不管每次光顧的多頻繁仍然是沒有動靜。
哪怕是後來易中海不信邪,把八大胡同裡的紅倌人養在前門大街的一處別院裡,每天細細滋潤,卻仍舊是沒有半點兒懷孕的徵兆。
一番操作之餘,易中海對自己也起了懷疑,所以偷摸摸的到正規醫院做了檢查,結果發現這癥結居然還真不在一大媽身上。
知道了這個診斷結果的易中海不亞於遭受當頭棒喝,渾渾噩噩了好一段時間才逐漸正常,但是這個秘密也被易中海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