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中午剛打完獵,風塵僕僕,蓬頭垢面,多站上一秒都覺得是折磨。
好不容易進了客廳,躺在鬆軟的沙發上之後,許大茂也是一點都不客氣,也不洗下手,旁若無人似的捏起果盤裡的水果就往嘴裡塞,翹著二郎腿一副得瑟享受的模樣,看著旁邊的保姆,一直皺著眉頭。
婁曉娥也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拉了下許大茂的衣袖,小聲說道:“大茂,稍微注意點兒,吃完的果屑垃圾別扔到地板磚上,別給孫大媽添麻煩。”
“麻煩?曉娥呀,你這人就是心思太善良,孫大媽不就是幹這個打掃衛生的活的,這有什麼好麻煩的,再說我這是在自己家,還用看一個外人在乎不在乎?”
許大茂對婁曉娥的提醒嗤之以鼻,翹著二郎腿更是乾脆的把果皮扔到腳底下的縫隙裡,這副得瑟的模樣看的孫大媽直嘬牙花子。
“我呸,自己家誰說是自己家,你一個外人我們婁家可不記得有一個姓許的。”
這個時候,樓上房間裡突然傳來一道溫柔的女聲,一位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無論是長相還是服飾都端莊賢惠的中年婦人皺著眉頭走下來。
邊走邊用嫌棄的目光看著許大茂,要不是顧忌著旁邊婁曉娥,早就把這個不知所謂的許大茂趕出門了。
“沒有就沒有唄,反正遲早有一天。”
許大茂倒是乾脆,瞧了一眼丈母孃之後,絲毫沒有收斂動作,他知道婁家上上下下對他這個女婿那是一點好感都無,要不是有婁曉娥,估計逢年過節連家門都不讓上。
這種情況下許大茂可不願意熱臉去貼冷屁股,做了無用功不說,還落不到一點好處。
“許大茂!”
面對這種局面,婁曉娥又是羞愧又是有些惱怒,狠狠的瞪了一眼許大茂之後,隨後隱約帶著哭腔撲進了婁母懷中。
儘管婁曉娥心再大,內心再怎麼堅韌,這一天內獲悉那麼多訊息終歸是有些撐不住的,要不是進門之前許大茂又是下跪又是求饒,再加上又不想讓二老擔心,讓本就不妙的局勢雪上加霜,她恨不得當場跟許大茂扯離婚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