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輕輕地在許大茂的手腕和腳底上紮了幾下。
隨著銀針的拔出,許大茂感覺到一股暖流從手腕傳遍全身,彷彿一股神秘的力量在體內湧動,不等回味這種感覺,緊接著便覺得褲子一溼,整個人瞬間羞臊了臉。
“老孫頭,你這是搞什麼,婁曉娥我之前都說了,這就是個招搖撞騙的騙子,懂得什麼醫術!”
老中醫看著許大茂氣急敗壞的表情,微微一笑,說:“曉娥呀,讓許大茂先行離開吧,有些事情他還是不知道為好……”
見孫鐵林要趕人,許大茂頓時不樂意了,剛準備繼續叫囂著些什麼,卻見婁曉娥黛眉蹙起:“許大茂,有什麼事情等回屋之後再說,孫先生讓你先行離開,你就離開!”
面對這種情況許大茂即使是再不情願,但是礙於婁曉娥的離婚威脅,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離開中藥鋪,回到家裡繼續喝悶酒。
大約一刻鐘的時間過後,從孫鐵林藥鋪回來的婁曉娥和許大茂坐在客廳,面對面,空氣中瀰漫著緊張的氣氛。婁曉娥雙手緊握在一起,她的眼神裡充滿了失望和憤怒。
“許大茂,我也不瞞你了,下午的時候,我媽陪著我到醫院檢查過,我沒有任何問題,現在孫先生說的病灶和李登雲白天說的沒有區別,生不出孩子的緣由全在你身上,是你在各個公社裡放電影時胡搞亂搞!”
婁曉娥的聲音有些顫抖,但她還是努力保持冷靜,儘量維持著一個大家閨秀必有的素質。
許大茂心裡雖然一驚,眼神裡沒有一絲的慌亂,內心卻是波瀾起伏,極力的思索著一切能夠推卸的話術。
反而還沒等許大茂說話,婁曉娥眼神瞬間變得銳利起來,猛地站起來,走到許大茂面前,她的手指著他,聲音仍然帶著哭腔。
“生不出孩子對於一個女人而言,你知道這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麼嗎,更何況你逢人就說是我的緣故,南鑼鼓巷這麼多街坊鄰居,我每次外出買東西時,都感覺有人在背後指指點點,許大茂你就不是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