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便是一陣疼痛。
什麼死了?
那他的紫衣呢?難道也死了嗎?
“死得都有誰?知道門主和紫衣姑娘嗎?”陳玄冷聲問道,此時周圍的氣溫越來越低。好像就像是在九幽之下的寒氣一般。
“我……死得有誰我不知道!但是門主是一定死了。腦袋都放在城門之上十日沒讓撤呢。至於紫衣姑娘,好像淪為了雪山宗的玩具,而後不堪受辱,也自盡了!”
陳玄的心一陣絞痛,手上的酒杯承受著此時陳玄的無盡怒意和地火之力。只是陳玄全力壓制著,那酒杯之中的液體被震得左右搖晃。
但是酒杯還是穩如泰山般的握在陳玄的手裡,陳玄的心當下就像是被撕碎了一般,眼淚在眼眶之中不停的打轉。
但是隻是片刻,陳玄的臉便再次恢復了風平浪靜。陪酒客之流是肯定無法察覺到那平靜之下的深切悲傷。“好了!我知道了!”陳玄的聲音非常壓抑,好像暗藏著無盡的怒火一般。他吧身上的腰袋解了下來,扔在桌上。
朝著小二和陪酒客嚷道,“這今日全部算作我的酒錢和你的說書費。你們都走吧,此包間不能任何外人進來!”
陳玄的聲音還壓抑著最後一絲平靜……
而後包間之內,便只剩下他一人和酒。他像是一個傷心客一般,飲著烈酒回憶著他和紫衣的點點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