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顫抖不止,猶如寒風中的落葉般瑟瑟發抖。
“救什麼救,你這逆子,趕快給老子如實招來,你剛才究竟胡言亂語了些啥?”張二山怒髮衝冠,雙眼瞪得渾圓,彷彿能噴出火來,但面對眼前的狀況,一時之間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爹,我……我真不敢說呀。”張小鼎似乎突然回憶起某些可怕的事情,腦袋像撥浪鼓似地拼命搖晃起來。
“你個小兔崽子,有何不敢講的?現在可是陛下讓你交代清楚,倘若你膽敢隱瞞半句,那便是違抗聖旨之罪,掉腦袋都算是輕的!”張二山聲色俱厲地呵斥道。
張小鼎戰戰兢兢地抬起頭,用帶著哭腔的嗓音懦懦說道:“我說……家父張二山。”
就在這時,一個清冷而威嚴的聲音自張二山身後悠悠傳來:“張大人,朕今日倒是長見識了,未曾料到張大人您的名號在這太原府竟是如此好使啊。”
聞聽此言,張二山頓覺五雷轟頂,雙腿一軟,噗通一聲跪倒在地,額頭緊緊貼著地面,如同搗蒜一般接連磕了數個響頭,口中惶恐不安地道:“陛下息怒,皆是微臣之子年幼無知、肆意妄為,懇請陛下重重責罰微臣吧,微臣實在是教子無方,罪責難逃,甘願領受任何懲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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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小孩子嘛,脾氣大很正常,我只是好奇,這些東西他是從哪來的,說說看吧,我聽聽。”宣北笙拿起桌子上的另一個盒子,一邊把玩一邊問道,一旁的徐徵知也是豎起了耳朵,別說,這個事情他也想知道。
“回稟陛下,這個,是從黑市上買的。”張小鼎急忙開口說道。
“黑市?這些都是從黑市買的?黑市竟然有如此多的醍醐香?”宣北笙若有所思的想著,黑市這東西她倒是知道,畢竟這種暗處的市場總會有的,只不過太原府的黑市打擊力度一向不小,居然還能拿出這麼大的貨量嗎?
“回稟陛下,這裡放著的幾乎已經是整個太原府能找到的全部醍醐香了,而這個酒樓也是我們唯一一個吸醍醐香的點了。”另一個人壯著膽子,開口彙報道。
“行,我知道了,徐大人,這些人都帶回刑部去吧,好好審一審,看看有沒有什麼遺漏的地方,然後各家各戶想要人的,讓他們來找朕,正好朕也想問問,這些事情他們知不知道。”宣北笙想了想,接著說道。
“對了,徐大人,還有黑市,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我不希望黑市繼續存在了,更不希望再有醍醐香以任何形式流入我國的境內,這件事情你去辦,必要的時候可以讓監查院協同幫忙。”宣北笙說完之後站起身。
“張大人,你可是教了個好兒子啊。”走之前還留下了這樣一句話。
隨後就看到張二山大人一翻白眼,竟然也暈倒了過去,周圍的人又是七手八腳,手忙腳亂的一番搶救,這才把張大人搶救回來。
至於整個六和酒樓也被即刻查封,酒樓裡的那些人自然也都被押回了刑部,關入了大牢,一時間這刑部大牢人滿為患。
:()為君,為帝,為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