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都沒有阻攔。
此間幾人憤怒。
下一刻,曾伯謙皺著眉頭,再次看向錢宇赫:
“錢相,既然您知道藺世道包藏禍心,那您當時在政事堂為何還同意他的計策?”
“此事不能怪錢相!”
慶王搖了搖頭,咬牙道:“藺松才是決策者,他要是想促成此事,錢相是攔不住的,而且錢相如今也不能跟藺鬆起衝突,藺松沒多久好活了,他一走,錢相是最有機會坐上他那個位置的,所以錢相不能跟藺松有政見上的不一,以免次相的位置受到威脅!”
“多謝王爺體諒,王爺放心,相信不久之後,一切都會轉變的!”
錢宇赫轉過頭,朝慶王拱了拱手。
慶王點了點頭,目露堅定。
此間主臣融洽。
也恰在這時,那剛離去的劉周,又匆匆走了進來。
“豎子!豎子!!”
“王爺,錢相猜對了,藺世道等人果然是打著‘以地代錢’的旗號,行兼併土地之事!”
“屬下剛剛得到訊息,藺世道等人現在就在給軍隊發放賞賜了,他們連‘以地代錢’的事都沒給軍隊說,直接就自己拿出銀子給軍隊發放賞賜,那些土地還沒出他們的手,就直接劃入了他們的名下,屬下就是想派人去找那些軍卒收購土地都沒有機會!”
一邊大步走進議事堂,劉周氣急敗壞地大罵。
堂內的幾人一聽,除了錢宇赫沒有表情外,慶王和曾伯謙等人直接就怒了!
“亂臣賊子!亂臣賊子!我煌煌大夏就是被這幫人禍害成這個樣子的,本王有朝一日定要肅清這幫藺黨之流,把這幫蛀蟲清理個乾乾淨淨!”
慶王握拳嘶吼,整個人氣得拍桌而起,胸膛快速起伏。
見此,錢宇赫默不作聲。
待慶王發洩了一番、情緒稍緩之後,他才緩緩開口:
“王爺勿要因這幫人氣壞了身體,凡事不要著急,藺黨之流主要在於藺松,藺松雖然權勢滔天,但時間在我們,耐住性子慢慢來,這一切總有一天會改變的!”
“對!我們有的是時間,熬也能熬死藺松!”
慶王咬牙切齒地開口。
不過經錢宇赫這麼一勸說,他的情緒也逐漸穩定了下來,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
與此同時。
在城外的守備營中,林蕭聽到朝廷沒銀子、準備‘以地代錢’的風聲後,也是興致勃勃了起來。
無它,嶽州守備營的賞錢可不少,要是按朝廷的折價換成地的話,那可就多了去了。
土地可比一次性消耗品的銀子值錢多了,而且以朝廷那種低價折算,嶽州守備營這次可就要賺翻了。
甚至,林蕭為了大撈一筆,也準備了一筆銀子,同樣打算到時候從那些南方的軍卒手中換下他們顧及不到的土地。
只是可惜,這種好機會是輪不到林蕭的,當朝廷的人送來白花花的銀子、而不是土地憑證後,林蕭頓時沒了興趣。
而後,林蕭也不再管這些事了,而是抓住最後的機會,急忙去撈另外一個大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