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林蕭斷然搖頭:“今日的事情本將要查過水落石出,本將倒要看看,這真是曹斌等人的私自行為,還是有人指使?”
“若有牽扯,本將絕不放過,而且他膽敢搶奪我靖海軍的軍資,別想再走出靖海軍的堡寨了!”
開玩笑,曹家這段時間搞了他好幾次,林蕭難得抓到他們的尾巴,自然是要狠狠扯一扯。
“既然如此,那林郎將就好自為之吧!”
何恆成突然變得淡漠,也一句廢話不再說,撂下一句話後,轉身就走。
那模樣,反倒顯得很痛快。
看著何恆成離去,林蕭冷哼了一聲,然後把手中的奏摺遞迴給了朱璇璣:
“朱參軍,你派人把奏摺遞到朝廷去!”
“是!”
朱璇璣接過奏摺,不過卻沒立即去辦,而是皺了皺眉:
“將軍,就今日這件事情,想扳倒何恆成卻是有些困難,何恆成是慶王黨的人,不說今日的事情是不是曹斌等人的私自行為,就算不是,慶王一系的人也能輕易幫何恆成洗脫這件事!”
“哼!就算扳不倒他,也要給他找點麻煩、噁心一下他,他上次在劉家集市竟然給我跳臉,咱們也得給他點罪受!”
林蕭冷笑,一副眥睚必報的樣子。
朱璇璣聞言,啞然失笑,也不再多說,轉身去辦了。
......
外面。
何恆成此時走出了靖海軍的堡寨。
堡寨外,曹榮昌並沒有離開,他此時正臉色陰沉地盯著堡寨的大門。
在他身後,還站著曹浪和曹家的一幫隨從。
不過看到何恆成出來後,曹榮昌的神色立馬緩和,邁步迎了上去:
“何縣尊,如何?您可跟林蕭說了曹斌之事?”
“說了,不過以林蕭對你曹家的態度,您老應該猜得到的,無用!”
何恆成點了點頭,神態有些風輕雲淡。
曹榮昌聞言,有些陰鬱:
“這麼說,林蕭是不放人了?你提人他都不放?”
何恆成搖了搖頭,輕嘆:
“曹都頭今日的行為莽撞了,曹家這段時間如此針對靖海軍,林蕭今日難得抓到曹家的把柄,自然是輕易不會放過!”
說罷,看到曹榮昌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何恆成又深深開口:
“當然,曹家主想救令孫也不是沒有辦法,您老若是願意帶著曹家為慶王效力,朝廷的諸位大人自然會幫您從中斡旋,促使林蕭上面的人讓他放人!”
曹榮昌這次沒有說話了,只是目光閃動著。
見狀,何恆成輕笑:
“曹家主好好考慮一下吧!令孫曹斌的事情,本官盡力了,您老再想想其他的辦法吧!”
說罷,何恆成帶著人,直接轉身離開了。
待何恆成走遠。
曹榮昌的身後,曹浪臉色難看的湊上前:
“大哥?”
“哼!”
曹榮昌冷哼,嚴厲地瞪著曹浪:
“老夫允許你對付林蕭,可沒讓你直接讓自己人出面,你倒好,這次竟然還讓斌兒去攔截靖海軍的鏢隊,這是主動把把柄送人手上了!”
“是,這次是我的錯,我這不也是想斷了靖海軍的物資麼?誰能想到林蕭他孃的竟然這麼勇烈,直接就殺人,連縣衙的鄉兵都說殺就殺!”
曹浪咬牙切齒,而後又急切道:
“大哥,得趕緊想辦法把斌兒救出來,斌兒知道我們曹家一些事,若是真被林蕭問出點什麼,咱們恐怕會有大麻煩。”
“哼!斌兒的嘴還沒這麼不嚴!不過也確實不能讓他在裡面待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