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林業怒喝,把背在身後的手拿出來,那手上赫然拿了些衣物,直接摔在了林蕭身前的地上。
林蕭看了看,發現那些衣物有些眼熟。
而這時,林業又指著林蕭,氣不打一處來地呵罵:
“人家剛才都把你昨晚落在夏瑾房中的衣物都拿過來了,還敢說沒有?!”
“我原以為你再混賬也還不至於太過分,沒想到你竟然都敢強睡她人了!要不是我還有幾分薄面,人家現在都要報官抓你了,混賬東西!”
喝罵聲震盪整個院子,林業的唾沫星子都要飛到林蕭臉上了。
林蕭縮了縮脖子,有些心虛。
這次,林蕭是真的心虛了,而不是這個原主的身體下意識地縮脖子。
不過禍不單行。
就在林蕭心虛時,林業又開口了,這次林業的神色變得更加嚴肅:
“我且再問你,你早上可是帶人在碼頭客棧抓走了一名私鹽販子?你親自動手的?”
“嗯!是有這麼回事!”
“誰讓你去的?”
“雷武雷都頭啊......”
林蕭有些茫然。
聞言,林業腦袋上青筋暴起,臉色漲紅,那是被氣的。
眼睛噴火似地瞪著林蕭,林業指著林蕭的手不停地點著,憋了好一會兒才憋出一句話:
“好好好!你可真是個憨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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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滿是憤怒和失望的怒喝,林業一甩衣袖,滿眼失望地轉身走向了後堂,根本不再理會林蕭。
林業髮妻早逝、無所出,一直把林蕭視若己出,林蕭雖然腦袋不太靈光,但誰要是敢在林業面前說他一句‘憨子’,林業絕對會跟誰急。
可如今林業竟然親自叫出‘憨憨’這個名號,可見他對林蕭已失望至極。
或者說,林蕭以前的所作所為堆積,終於讓林業認清了現實,林蕭他就是個憨子,無可救藥的憨子!
林蕭看到這一幕,整個人都有些發矇。
他昨晚剛穿越過來,都還沒搞清楚自己所處的環境,就因為身體過度消耗而使得整個人都昏昏沉沉、恍若在夢中。
然後人還在迷糊間,就又被人拉扯著去抓私鹽販子。
最後拼死拼活把人抓回來了,可特麼倒抓錯了?
是這樣麼?
心中疑惑不已,林蕭轉過目光,看向了正堂前的李福。
李福此時也複雜地看著林蕭,張了張口,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不過李福最終什麼也沒說,嘆息地搖了搖頭後,同樣轉身朝後堂走去。
林蕭見此,臉色一黑。
特麼的,他最討厭別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了,要麼你就痛快說,要麼你就別做那個樣子!
現在你做樣子又不說,特麼的撩撥人呢?
心中惱怒,林蕭沉喝:
“福伯,這到底怎麼回事?”
聞言,李福腳步停下,又看向了林蕭。
不過,看了林蕭幾秒後,李福再次搖頭嘆息,同樣什麼也沒說,繼續往前走。
特麼的!
林蕭氣得不行,直接幾大步追上李福,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臂:
“福伯!怎麼回事,你跟我說清楚!”
“誒!堂少爺別這麼大力,老奴老了,可吃不消您這力氣哩!”
李福呲著牙,急忙掰了掰林蕭抓著他的手。
待林蕭鬆開了些後,見林蕭一副堅定的樣子,李福知道不打發幾句是脫不了身了,於是嘆息道:
“堂少爺,您可知在大夏,為官者想要在官路上有更高的成就,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