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塊玉,洛雲又紅了眼眶,看著看著,她突然說:“我怎麼感覺好像見過這塊玉。”
“你見過這塊玉?”徐風吃驚問,他取到手的時候,這個東西像是塵封很多年了,她怎麼會見過呢?
洛雲翻來翻去看了看:“其實就是一種感覺,我也說不上來,見過又好像沒見過。”
她抹了把眼睛,鼻子酸酸的。
“別難過了,阿婆走的很安心,你也看到了。”
“後事也都料理妥當了,至於那邊的房產,我交給子昂幫你打理了。”
“表叔,這樣好嗎,我也不是阿婆的至親,卻收了那麼貴重的東西,最後我都沒能給阿婆送終。”洛雲眼淚又要滾下來。
“至親又怎麼樣,像阿婆那個本家的侄子,一天都沒盡過孝,要是讓這樣的人得到財產,阿婆走的也不安心。”
“這樣,等生完孩子,明年的清明節,我們一起去祭拜阿婆。”
“嗯……”洛雲點頭,心裡好受了一些,她把那塊玉收起來,跟其他首飾放在了一起。
“對了,表叔,保姆的腳骨折了,打了石膏,她說怕我們花錢,硬要回家休養。”
我就讓徐毅將阿姨送回老家了,又拿了三個月的工資給她,我說等她好了再回來。”
“好的,知道了,以後這些事你自己看著辦,現在家裡不能缺人,你抓緊時間再找一個。”
“沒關係的,我現在還行,保姆的話,慢慢找吧。”
……
自從不去徐氏上班後,徐風在家辦公的時間多了起來,現在就自己的一家中小型企業。
也有人幫他打理,他也樂得清閒。
這也許就是他出獄時一直想要過的平靜生活,兜了一圈又回到了最初的設想。
來到書房,他調開那天的影片監控,想看看保姆是怎麼摔倒的,家裡還存在什麼安全隱患。
但看到時,他吃了一驚,原來早上保姆出去倒垃圾,回來看到楊琴拿著毛線團在織。
保姆經過就湊上去看,也不知說了什麼,楊琴突然發狠,猛得將保姆推得仰面摔倒……
原來是楊琴推的,這點保姆倒沒說,想起之前洛雲說看到護工手上有抓痕,一問才知是楊琴抓得。
然後他叫來護工瞭解楊琴最近的情況,似乎病情比之前重了,喜歡打人,咬人。
看來不能再任由發展下去了。
於是楊琴被送到了療養院,說難聽點就是精神病院,徐風不放心楊琴,怕她在裡面受委屈,又留了護工在裡面隨侍。
入院辦的是VIp,錢交的多,又給楊琴安排了一個單間,避免她和其他神經病人有接觸。
這樣做也是為洛雲考慮,她現在不能有任何閃失,而楊琴有這種暴力傾向,萬一哪天……
他不敢想,雖然洛雲說她自己會注意的,但徐風還是決定這樣做。
現在家裡就剩兩人了,找保姆的事也拖了兩天。
洛雲來姑姑家串門時,說起這事,姑姑還打包票說她來給找,結果又過了兩天,也沒有合適的。
來應聘的倒是有幾個,都是中介推薦來的,可想找到合適的卻不容易。
人不僅要勤快,還要做飯好吃,至少也要閤眼緣。
這天她來姑姑家,梁辰正跟兩個寶貝坐在地上玩,洛雲也加入進來,她吃力的坐下來。
王玲不讓她坐地上,說這樣蜷著難受,就遞給她一個抱枕讓她墊在屁股下面。
梁辰問,“快生了吧?”
“早呢,還有將近一個月。”洛雲抱著抱枕趴在沙發上。
“你跟你那個同學關係怎麼樣?”梁辰問。
“哪個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