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直接脫了外套,裡面是一件灰色襯衣,他又解開兩粒紐扣,露出雄壯又結實的胸膛。
朋友瞟了一眼,不以為然道:“真醉了,以前你酒量可不是這樣的?”
戰宇使勁晃了兩下腦袋,“可能這兩天喝太多了,不舒服,渾身燥熱的難受。”
他仰躺在真皮沙發上,扒拉著胸口的衣服,身體使勁朝後挺,吞嚥著口水,只覺口乾舌燥……
“怎麼了?”朋友過來推了他一把。
“沒事。”戰宇強打精神,手指扣著額頭,“你有事先去忙,我沒事,躺一會就好了。”
“那別在這躺啊,樓上不是有房間嗎,走,我扶你上去。”朋友非常義氣的過來攙扶他。
戰宇想說不用,他沒醉,但身體卻不受控,他模糊地問:“我們剛喝的是什麼酒,怎麼這麼上頭?”
“就平時喝的酒啊。”朋友扶著他到了樓上房間,“好了,你先休息會,我去忙了,有事叫我。”
戰宇嘴裡囈語般答應著,他開始脫衣服,體內實在太熱了,熱的他幾乎快燒起來了。
房門關上時,朋友在外面打了一個電話,“付老闆,我已經安排好了。”
“好,麻煩你了。”對方說。
“不麻煩不麻煩……”
……
戰宇幾乎脫光了自己,也依然沒能感覺好受,反而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難受。
那種難受不是一般的醉酒,直到這一刻,他都不會想到他喝的酒有問題。
邵寶兒滿懷期待和羞澀而來,她鎖上了房間的門。
戰宇後背靠牆,頭頂抵著牆壁,微閉著眼,思緒混亂,可再怎麼難受,他也沒發出任何聲音。
邵寶兒走到戰宇身邊,看著這張白淨又英俊的面孔,前額被汗水浸溼的短髮,性感的耷拉在眼角,她著迷的用手摸了摸,“戰宇……”
而戰宇吞嚥著口水,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將她拉到近前,看清是她,“你怎麼在這裡?”
“你說呢?”寶寶含羞一笑,掙脫他的手,退後一步,她脫掉自己的外套,裙子,還有高跟鞋……
“走,你走,走啊……”戰宇看著那具誘人的身體,慾望排山倒海般侵襲著他的神經,已達頂峰。
他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這不是一般的醉酒,而是……
嘴裡咕噥了一句髒話,要知道他從來不罵人的。
就在他快要被慾望折磨到失去理智時,寶寶貼上來,嬌喘連連……
戰宇拉也拉不開,他仰著脖子,身體朝後挺直,閉上眼睛,喉嚨裡發出壓抑而又沉悶的呻吟聲。
“走,走開……”他緊緊抓住邵寶兒的胳膊,用力憋氣將她朝外拉,可是力不從心。
意識在煥散的路上,體內急需雌性的滿足,這個主動獻身的人此時就是那道救命仙符。
邵寶兒使勁將稍顯扁平的身體貼上去,貼著戰宇裸露的胸膛,那裡有少量胸毛。
結實的兩肌比她的都要肥碩,看不出來,還以為溫文爾雅的男人沒什麼旺盛的體魄,居然不是。
邵寶兒也是隻見過豬跑而沒吃過豬肉的人,但心裡對那種事也是門清,沒經歷過不代表不知道。
她柔軟的手……
戰宇知道他完了,徹底完了,身體的承受能力達到了極限,再撐下去要出人命了。
大腦裡的那根理智的弦轟然斷開,他在這一刻終於爆發了……
這是邵寶兒自找的下場……
……
外面,朋友警告不讓任何人靠近樓上那間房,而他卻在樓梯口屏住呼吸,偷聽著裡面的動靜。
確實讓他聽到了。
窸窸窣窣的結合聲。